“丁煜……”我拉住转身欲离开的他的手。
“怎么啦?”他回头柔声问。
我摇摇头,起身伸手环住他的腰,“我等你回来。”
他轻声笑,抚了抚我的后脑勺,“嗯。”
丁煜走后,我睡了一个短暂的午觉。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爬起来下楼去厨房找水喝。
“欢姐。”我沿着扶梯往一楼走,无人应答。奇怪,平日里此时欢姐都会在客厅东擦擦西擦擦,该不会找司机大叔唠嗑去了吧。
楼梯已经快走到底,我不由得警觉地停下了脚步。下一秒从楼梯底下窜出一个黑影,我吓得大叫了一声,转身迅速往楼上跑。可是已经迟了,脚腕突然被人抓住向后拖,整个人向前倒了下来,下巴狠狠磕在了木质台阶上,眼前一暗,血腥味在嘴里弥漫开来。
还没来得及发声,嘴鼻便被捂住,失去意识之前我瞪大着眼,看到了官波那张半掩在帽檐下狰狞的脸。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昏沉中醒来,发现自己平躺着,头痛欲裂,胸口窜起一股恶心感。周围黑擦擦一片,只有月光从我左手边一扇敞开的窗户漏进来,我勉强能判知自己躺在一个陌生房间的床上,朦胧中看到房间里还有其他家具。
全身虚软无力,我挣扎着想撑着床坐起来,却发现不对劲,右手腕被什么冰冷坚硬的物体箍住无法动弹。我猛力拽了几下,除了咚咚的撞击声,腕上的东西纹丝不动。
操^你妈,温慧你这个贱^人!我暗骂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撑着坐起。与此同时,右边隐藏在黑暗中的一扇们被推开了,啪的一声,房间里亮起了刺眼的白炽灯光。我下意识抬起自由的左手覆上双眼,眯着眼从指缝里看到一个戴黑色太阳帽、灰蓝色工程服的男人,看起来极像下水道维修工,男人在门缝中瞥了我一眼,又拉上了门,脚步声似乎在远去。
我撇头看清了右手腕上的东西是扣在铁床上的手铐,“喂!开门!”我冲着门口大声吼道,以手铐不断撞击着铁床,发出抗议的声音,“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叫得口感舌燥外面依然毫无动静,我索性歇着保存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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