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
徐崇苏点点头,“你和他当年是校友,届时能不能请他来京大一趟?”
徐崇苏说得很直接,但态度很客气,甚至是小心。其实请张白鸿,找沉猷之最合适,沉猷之最初在敦煌研究院工作,和张白鸿当过不短时间的同事。
可是沉猷之自恃清高,上次学校希望通过他请一位学者作报告,他到家没待关上门就嚷嚷,“学校想让我做保媒拉纤的红娘呢,我要做了,沉猷之送朋友来谄媚领导这条罪名,八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他们想撑门面,我不能被作筏。”
这叫什么话?徐崇苏想想都头疼。
许弗言反应很平静,只是问,“学校有什么安排?”
“希望聘请他来学校做兼职教授,每年至少带两名研究生。
你也知道,学校文科建设这方面先天不足,艺传学院包括中文系,每年研究生的报考生源都不容乐观,能拔高学生精神视野、对学生有吸引力的导师,我们是多多益善的。”
许弗言和张白鸿不仅是校友,而且私交甚笃,这没有人知道。他只在职务权限之内邀请过张白鸿来校做过一次讲座,那回是水流云去的君子之交。
而这次,在别人看,徐崇苏想博得治校成效,许弗言有志在校内更上一层楼。瓜田李下,素来易生嫌疑,尤其是艺传学院的那些人,一个比一个会批评,而且特别放纵文人脾性,口无遮拦,一句“许弗言送张白鸿向徐崇苏请赏”,传扬着,好说不好听,许弗言这楼登得就不干净。
许弗言颔首,“白鸿确实在才能、学问、道德上都出类拔萃,徐校长有意为学校揽才,我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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