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理,许鹤苓都不能辩驳,干巴巴提醒,“然然,我是爸爸。”
“嗯,爸爸,我说了爱是心里对一个人的感觉,很感性,人伦、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之类的规矩是理性的,两个没有关系。就像坏人也会被爱,好人可能拥有不了爱,亲情的,爱情的,按道理完全讲不通,可有时事实就是那样,不是么?人的感情最难捉摸了。”
句句没错,甚至让许鹤苓想到许陶然自己的身世,心一软再软,“可是人不能放纵自己的感性一面,没有约束,很不道德,不是么?”
许陶然不以为然,“你没有交往的对象,我说什么做什么不会给另一个女人造成困扰,我现在只是喜欢你、爱你这个人,还没缠着你要怎么样,也不会给你造成实际的负面影响,更没有四处标榜,损伤风化,哪儿不道德了?”
许鹤苓抿住嘴,不说话,脸绷着,气场倒并不可怕。
许陶然摸不准是不是气到他了,虽然觉得,爸爸跟自己对阵的水平也不过如此,也识趣地不再激烈,选择噤声,硬着头皮干坐一会,盘算着,要被赶出去,那可就太没意思了,
托起一只书包带,单肩挎上,准备走,有人敲门。
“进来。”她爸爸几乎是声响话出。
来人是李依依,一进门,她察觉到父女间的气氛不对劲,表情试探,小心翼翼,“然然,你来和老师吵架了啊?”
她、来、吵架?
许陶然一副茫然天真的样子,“和爸爸吵架不是很正常嘛?你没有过么?”
李依依脸色一阵阵变,不是每个人都能和爸爸肆意吵架,确实是被伤到了。
许鹤苓摇摇头,李依依家的情况,他或多或少听庄婉清提过,拿许陶然没办法,起身摁座机叫来程朱,有点晚,行政楼各楼层大概都没人,让他送许陶然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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