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陶然不记得了。
“璐璐,你和姐姐玩,妈妈给你们去做饭。”
许陶然觉得荀璐很单纯,很有倾诉欲,说自己渴望朋友,在学校里一起玩的都是有抑郁症的同学,但她们经常休假。
自己也是,不在学校上课,心情会好很多,可总不能一直呆在家里,一下楼转转,遇见邻居就会被问,“璐璐,你怎么不上学啊。”
“毕竟正是上学的时候,我难受又不知道怎么回答。”
“所以妈妈换了个地方,带我看病,顺便休学。”
吃饭时,荀璐说,“妈妈,然然姐姐白毛领的红棉袄真好看。”
“你喜欢妈妈也带你去买一件。”
“可是,我头发太少太短了,夹不了蝴蝶结,发型配不上。”
“有假发啊,现在很多女孩子都戴假发,很正常的。”
“你不是说等我考到班级前四十名才跟班主任申请么?成绩还没出来呢。”
“原本妈妈怕你这学期都坚持不下来的,所以故意提高了点要求,你能念完整学期,已经超出妈妈的预想了,当然可以给奖励。”
许陶然接触最多的母女就是庄婉清和方晓禾,很日常的母女之间,彼此随意,有时方晓禾还会被压榨劳力。
许松苓和庄婉清完全不同,细腻温情,特别宽容。
扶着筷子搭在碗上,她们没有动筷子,她也不好吃起来,又插不上话,尴尬陪坐,默默想许鹤苓的话,是有道理的,他有先见之明。
回家关上门就给许鹤苓打电话,那边难得接通得很快。
“爸爸。”
“怎么了?”许鹤苓的声音穿越电流,似乎有关切,在耳边格外动听,令她安心。
许陶然鼻子酸酸的,因为听到许鹤苓的声音,“没有,我刚到家。爸爸,我觉得姑姑好爱荀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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