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听起来很奇怪,就像初学者学外语那样,似乎只是在模仿每个字的发音和语调而已。工作人员拼命摇头,但石板上茧一样的东西似乎失去了耐心,其中一个像抱脸虫那样跳到他脸上,男人死命挣扎想把它甩下来,但他只是挣扎了几下就再没动静。过了一会儿,那茧像失去了生命力那样从他脸上掉下来,露出了底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五官还是原来的五官,但眼神和神情却是截然不同。
我觉得我们似乎接触到了事情的真相,一个恐怖大胆的猜测浮现在我脑海里。
它们就是用这样的方法,一个个替代了原来的人吗?所以政府才毫无作为,是因为几乎全被替换了吗?
我正思考着,那群男人却仿佛心有灵犀般,不约而同转头看向我们,有几个更是以明显超出常人的速度朝我们冲了过来。
他们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是冒充的!我寒毛直竖,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祁祀拉着我就向前跑,顾深把剩下的圣水一股脑的都朝他们泼去,他们有所忌惮的停住脚步,虽然只有几秒,但也足够我们甩开他们。
我们慌不择路的逃命,后来如影随形的黑袍们给了我们极大的压力,我边跑边朝落白喊“不可以冻住他们吗?”
“人太多了,而且冰冻有CD,在冷却。”回答间,我们跑进了一个小洞窟,进入后才发现是死路,正准备退出去,就听见砰的一声,后面的人用石头把洞窟入口堵死了,我们被关在了里面。
“他们是故意把我们逼到这里的。”祁祀冷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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