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从她身上寻找无可替代的安全感。
只有用力地撞击,才能将心中不可言说的情愫通通发泄。
顾清和嘴拙,不知该如何向周梓宁表达他的害怕与惶恐。只能一下一下,填满她。身体最直接的沟通告诉梓宁,我害怕了,你懂吗?
在这个晚上之前,周梓宁一直觉得顾清和是个温和的人——至少不粗暴。尤其在*上,很照顾她的感受,会缓慢地带着她走上高峰。
这样狂风暴雨似的,也是头一回。周梓宁被放在洗手台上,接触冰凉的瓷砖。这样的姿势,使她稍高于顾清和,便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仿佛海面上一叶颠簸流离的小舟。
顾清和到动情处,贴着周梓宁的耳朵说:“梓宁,叫我的名字。”
“清和……顾清和……”周梓宁的掌中,贴着他短而刺的头发。
不知何时,她的热泪流下来。
直到结束时,顾清和看她有些红肿的眼睛,哑着嗓子问:“梓宁,你怕了吗?”
“怕什么?”周梓宁靠在他的手臂上,软软地问。
“我没有以前那么好。”顾清和含糊地说了一句。但他知道,她懂。
周梓宁手贴着他的胸膛,感受他有力的心跳,“不怕。”
“那还要我吗?”顾清和终究是在意周梓宁还有没有生气。
周梓宁叹了口气,“要。”
“梓宁。”顾清和握过她的手,牵到嘴边亲吻,“谢谢你。”
谢谢你包容我的缺点,谢谢你带给我那么好的爱情。
“唔。”周梓宁真的是困极了。
然后她迷迷糊糊地,听到顾清和在耳边说:“梓宁,我们结婚,生两个孩子,哥哥和妹妹,这样男孩子就能保护女孩了……”
周梓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应声,反正是睡着了。
*
接下来几天,周梓宁是学校、医院、家三点一线。
她忙得团团转,期末统考的时间越来越近。她要安排复习课,发练习题,改试卷,把学生叫到办公室来谈谈话……
这些反复而琐碎的工作,日复一日地进行着。
办公室的气氛也悄悄紧张起来,几个搭班的老师都希望一起努力,教出成绩最好的班级来,这样脸上也有光。
三年级的孩子们依旧没心没肺,比如说顾一澈,正跟周梓宁吐槽他们的副课被取消的事情。
顾一澈的语言很愤怒:“周老师,还有三星期,音乐、美术、计算机和手工课都不上啦,变成了语文语文语文,数学数学数学,真是宇宙无敌无聊!”
“好啦,熬过期末考试这段时间就行。”周梓宁摸摸他的头安慰,也懒得跟他讲道理。反正孩子们是不会理解,主课老师的一片苦心的。
顾一澈吐槽完就转移话题,“爷爷今天下午出院对吗?”
“是的,我们下午要一起对接爷爷出院。”周梓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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