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煦就在她公寓楼下等,钱沅把她送到后就回家去了,这一趟出差太累人,她们都需要好好休息两日。
听时煦说,他这次的假期有三天,见到人后,他跟景一涵说:“收拾几件衣服,这三天住我那。”
太久没见,景一涵早就不知矜持为何物了,听后只说好,然后便小跑着上楼收拾行李去。
时煦在楼下等了她半个小时,她下来的时候手上拉着一个小型的行李箱,时煦接过帮她放到车后备箱,也没多问,因为知道女孩儿都比男人装备多,她这里面怕是不止几件换洗衣物那么简单。
果然,到家里,景一涵打开行李箱收拾里面东西的时候,才叫时煦开了眼界。
除却必要的换洗衣物外,护肤品、化妆品、香薰、香水、她用惯的洗衣液、还有诸多时煦叫不上名字的小玩意儿。
小小的行李箱,大大的容量。
景一涵把需要放到浴室里的东西一一拿过去放好。
都收拾完毕,她跳起来抱着时煦在他脸蛋上快速亲了一口,然后飞奔进浴室洗澡去了。
时煦趁着这会儿时间出了趟门,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两个购物袋。
都是按照景一涵喜好买的饮料跟零食,还有一些水果。
他见景一涵还没出来,就去厨房洗了点草莓跟车厘子。
又过去十多分钟,景一涵终于洗完澡出来。
听见浴室门拉开的声响,时煦目光从电视机前移开,然后就……无法再转移视线。
景一涵脸颊有点红,直到这会儿才有真正局促的感觉,她身上穿了一件冰丝质感的吊带睡裙,领口处是蕾丝设计,下摆只到大腿下方五厘米左右,睡裙是焦糖色,很显皮肤白皙,她虽然脸蛋晒得有点黑,但身上的皮肤却没受什么影响,牛奶一样细腻柔滑的颜色,让人移不开视线。
当时将这件睡裙装进行李箱时那股冲动的劲头已经过去,她到底没敢只穿单裙出来,外面还搭了一件配套的睡袍。
迎着时煦直白不加掩饰的目光,她越来越囧、越来越羞,恨不得原地消失。
时煦却在这时起身朝她走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有点害怕,那种对即将发生的事而有预知感又无抵抗力的一种害怕。
景一涵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也不知脑袋里哪根筋搭错,在时煦快靠近的前一秒,她突然往卧室的方向跑,而时煦像是早就预判了她的行为,他突然横跨一步挡住她的去路,然后半弯腰,单只手臂将她托抱起来,她吓得一声低呼,“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她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焦急无措的时候,只好抱住了时煦的脑袋。
时煦轻声笑,“你不是说我是爹系男友么,小时候你爸没这么抱过你?”
“我那时候才多重,现在能一样嘛,你快放我下来,我害怕。”
现在算是真正见识了他的臂力,她好歹九十多斤的体重,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呢,结果,他却像抱小孩子一样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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