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归说,想归想。
没过几天,他接到梁老师的电话,说是有个晚宴邀请他们一家,要他带林若冰一起参加。
熊燃直截了当拒绝道:“她应该没空。”
都没空搭理他,更应没空去参加什么晚宴。
梁老师不气馁:“你再问问嘛,说不定的。”
熊燃没应,想着趁这机会去“叨扰”一下林若冰,又转念一想,回了梁琴湘:“你不是还有个儿子么?”
这吊儿郎当不负责任的话语令人不满,梁老师道:“他结婚了?他是长子?别翅膀硬了就不晓得自己姓什么了?你要是不想问,我亲自去问。”
熊燃一听,得,那还不如他来。
那一天雨停了,气温忽然变得很高,老旧房子里的空调先前就如同耄耋老人苟延残喘,雨过天晴,它果真不透气了。
林若冰给房东打电话,房东在外地无法回来,只说给联系了空调工人,得空了就来修。
可这得空不知是何时得空,风扇的力度不怎么大,白色t恤紧贴在后背,热得难受,林若冰索性就穿了一件吊带。
熊燃进门来第一句就是:“你这比火焰山都热。”
林若冰也没反驳,拿着本专业书在面前扇着,又顺手拎来冰奶茶吸了两口。
“空调坏了,房东说待会儿有人来修。”
熊燃皱着眉头看她一眼:“你这何必呢。”
林若冰大概也觉得自己有毛病,放着好好的大平层不住,来这儿体验生活,不过想到近几日同萧教授的散步,便又说:“有失有得吧,我和教授混了个脸熟。”
熊燃才进来多久,就感觉一股燥热自下而上地涌动,伴着燥热,实在烦闷。
“这环境,你能学得好?”
林若冰只说:“前几天下雨,还挺凉快的。”
熊燃一听就知道她在打马虎眼:“我没问你前几天。”他的视线落在她手边那杯掺了半杯珍珠的冰奶茶那边,示意她给他递过来,吸了两口又问,“我问你现在。”
她不说话。
熊燃等了几秒,手里还捏着杯冰奶茶,可渐渐得知道自己大概是等不来结果,顿时笑出了声。
她扭过头来看他:“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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