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眸似水,皮肤如同剥了壳的鸡蛋,和他一样,对此状态游刃有余又故作姿态,矛盾体的结合。
她的目光扫过他紧致的肌肉,自上而下,宽阔的肩头,清晰的锁骨,胸肌腹肌线条流畅,一路向下……
熊燃扯下花洒来直接浇掉她身上的泡沫和自己身上的,低声询问:“怎么了,不习惯?”
林若冰指了指某处:“不习惯它都这样了,竟然还……”后面几个字,她是贴在他耳边说的。
……
熊燃低吼一声,似乎缓不过来,脸颊贴在她脸侧好久才恢复正常。
关掉灯光,窗户开了小缝儿,轻柔的风声似远似近,空调温度不高不低。
林若冰累到讲不出一句话,她从身边男人的心跳声推断,他人也是一样的。
“你什么感受?”她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贴过去。
熊燃想抽支烟,又不好意思说,林若冰向来不喜欢烟味儿,思来想去还是作罢。他眼神迷离,只低声反问道:“你呢?”
林若冰想了想,仍闭着眼睛,她现在很凉爽,身体餮足,似乎感觉触及到永恒。
她说:“还不错。”
熊燃低低笑了声,觉得她说这话的姿态特别像一个小媳妇儿,又想着她是因为自己才变成这样娇羞,便更加想笑。
林若冰累得再没力气同他讲话,闭着眼睛姿态恬淡,几乎就要睡着了。
熊燃轻轻拍了她一下,问她:“苏百川什么时候结婚?”
林若冰“嗯”了一声,声音已经非常低:“下个月。”
熊燃睁眼看着窗外那簇灯光,顿觉不适,他说:“我觉得我们也得办个婚礼,变得更加名正言顺些。”
林若冰被他动静惊醒,接着转了个身,咕哝道:“不行,你还没求婚。”
熊燃说:“没有吗?”
他怎么记得是说过的。
林若冰嘟囔了声:“真的没有。”她说这话时,音量忽然增大,而后便如同销声匿迹一般恢复寂静,沉睡过去。
熊燃被她惊了一下,伸过胳膊将人揽得更紧了些,即使这样,她也睡得如同孩童。
第二天一早林若冰做了早餐,熊燃边吃边问她,记不记得昨晚的事儿?
林若冰脑海里闪过那些炙热滚烫的画面,脱口而出:“不记得了。”
熊燃吃了口蛋饺,点点头:“行,不记得就不记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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