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正厅,酒台撤到一侧,余出空地,灯光渐暗,飘出轻缓的古典乐,来宾随着乐声步入舞池
楼上总统套房里,喻瑢瘫坐冰冷的地砖,双手背后,拷在床角不能挪动
她恶狠狠瞪着,被四个男人呵护着坐上绒椅的女人,嘴被破布塞着,只能“唔唔”的表达不满
冷白色的手,捻着丝帕一角,轻轻去贴唇角血迹,“疼么?”
傅臻摇摇头,青临又说“不是告诉你装晕就好,怎么还把自己咬坏了”
青临转头横祁玉泽一眼,像再说‘你怎么嘱咐的’,怪他办事不利
祁玉泽拽过女人掌心的小纸条,撇到青临身上,里面确实写着,‘喝酒装晕’
随后拉起柔荑到自己手里疼爱一番
“看着逼真点,把堵嘴的拿下来吧,这样她也没法说话”
屋里的女王发话,傅琛自要上前,却被抓住手臂,傅臻抬脚踢了踢旁边人的脚跟儿
“你去”夏逢阳无奈起身,四个男人心照不宣,他们的女人是个醋坛子
喻瑢喜欢傅琛,小女人自然不想让傅琛和她有任何接触
“为对付我,你们倒真是煞费苦心,排了一场好戏啊”
喻瑢咬牙切齿,一一剜过长椅上那几人,从刚才那几句话便知自己早已落入他们布置好的陷阱
“与你的两世谋划比,我们倒也算不上煞费苦心”
傅臻轻轻推开青临的手,往左倚,傅琛张开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你!难道你也…”
看到喻瑢惊得眼珠子要冒出来似的,傅臻心里竟有一丝大仇得报的畅快
“我什么?”
她解开傅琛外套扣子,两只纤细的手臂,抱上那已等待许久的腰身
小脑袋往傅琛颈窝凑,杏眼满是得意
腰上手臂缓缓收紧
抬眼一瞧,傅琛正满眼爱意的看她,红唇轻轻落在俊脸一侧,印出个淡淡颜色
“你,你这个贱人!起开!”
铁手铐磨得铁栏杆发出吱嘎吱嘎,难听的响声
喻瑢红着眼,挣命似的要冲过来
“我为什么要起开?”
傅臻捧着那张她肖想两世的俊脸,就吻了下去,傅琛不仅没躲,还把她深拥入怀任由那红唇捻磨,傅臻推开他时,他还恋恋不舍地凑上去,像个讨赏的哈巴狗
“贱人,不许辱他,滚开!”喻瑢嘶吼着跪起身往前蹭,没行多远便被身后的手铐拽回去
“万人骑的婊子!我就该和上辈子一样,早早弄死你这个荡妇!”
这话一出,屋内气压瞬间低了一度,男人们脸色黑得吓人
祁玉泽猛地站起来,要去教训口出恶言的女人,一只雪白的腿却拦在身前,往回勾
傅臻瞥他一眼,祁玉泽乖乖坐回长椅,帮忙理好堆到膝的裙摆,手摸上美腿便不松开
“哈哈哈哈,好个浓情蜜意啊,你要是知道他作局吞并傅家所有财产,想要强娶你,幽禁你,傅臻,你还能容他么?”
房里突然传出凄戾的笑声,喻瑢脸上两行不甘的泪痕,把粉底融花
“你胡说!”
被冤枉的滋味,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那种无力辩驳,满腔愤懑,祁玉泽再不想体会
“表面装的世界和平,实际上心比谁都黑,厌恶你身边所有的男人,恨不得把你爸都杀掉,我胡说?祁玉泽,你敢发誓你没这样想过?”
喻瑢一脸轻蔑,仿佛这事她早知道一般
祁玉泽气得下颚颤动,他不知上一世是否真的这样做过,所以无从辩白,只好红着眼看向傅臻
手背忽然温热,一只小手握上来,杏眼中没有任何波澜,显然是信他的
“你少在这挑拨离间”
夏逢阳叁两步冲到喻瑢面前,强壮的体魄是实打实的压迫感
“夏逢阳,呵,你该感谢我呢,没有我,你能认识这个贱人?”
喻瑢无所畏惧的仰脸瞧他,轻笑道
“且不说拉拉队,我费心安排,就那飞过去的篮球,还没成全你的英雄气概么”
指缝的烟落到地上,随后被军靴狠狠碾灭,黑眉似两把立起的大刀,要将这机关算尽的女人,斩首示众
“哈哈哈,傅臻,你美好的初恋对象,其实就是个肮脏的渣滓,出身就不说了,夹缝生存的蛇鼠抱上了金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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