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热天窝在一块,即使他体温不高,也是很难受的。
鬼有意打趣,凑到她耳边小声:“在想怎么把你吃掉。”
“嗯你打算先从哪里下手?”
手游离到她的大腿,在腿缝里摩挲。好痒啊。游偀夹紧这只作恶的手,手的主人故意使坏,灵巧的手指扭来扭去在她腿上跳电子舞。
无端被闹醒,游偀起床气很大,她转过身双手紧紧抱住白毛鬼,一只腿跨在他身上,试图用体重遏制他的胡闹:“让我睡会吧,求求你啦。”说罢,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酣睡过去。
她很是渴睡。白毛鬼消停了闹她的心思,便安安静静地闭眼在一旁陪她。
颈间的锁链仍然系在她手上,项圈的链子似乎永远扯不到断,他们在锁链的控制下,就像有特殊磁场,距离一旦拉远,必定有一方向对面靠近。
链条落在游偀发间,乌黑中透着细细银光,分外惹眼。
这样也好。鬼把弄着细链,看起来易碎的小绳子系着他和游偀。他们的关系确立在极端的事件上,比这还要脆弱,没有承诺和誓言,艰难维持的安全感在走钢丝。除了简单粗暴的性交,也只有这个项圈能在病态恋爱里带给他“稳定”的感觉。
姿势维持久了,他挪挪手,才想起自己一只手被游偀夹在腿间。可游偀又将大腿敞开,扣一只在白毛鬼腰上。白毛鬼将手向上抬抬,就轻而易举地摸到她的阴户。不用他过多思考,手指仅凭肌肉记忆就摸进游偀的阴道里,上下抽插。游偀没有排斥,她应是醒了,小穴配合着手指吃进,还自觉收缩起来,分泌体液。
没有什么能比做爱更能产生归属感和快意——这是他和游偀感情中最缺乏的两样。从哪里失去,就在哪里夺回。一人一鬼都需要痛痛快快地做一次,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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