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一粒粒解开扣子,下逐客令:“我现在要洗澡,你快去吧。”
柏茂归听话地带上门。游偀扭开花洒,水流顺着头顶向下,一路蜿蜒流至地面。游偀将香波打发起泡,从后脑勺带向前额,十指按摩,她舒服地轻叹。
柏茂归就在门外,一时半会儿没有声响,安静地执行着游偀下达的指令。
平心而论,柏茂归是和她口味的。英俊多金,温柔体贴,甚至床事也非常合拍,她再找不出比柏茂归更顺眼的伴侣了。
更何况游偀对他是一见钟情。
感情的事怎么算得准,里头弯弯绕绕,窘迫也好笑。论时间他们也只相处两天,本还想低调筹谋,保持距离观察,饭后一顿瞎闹,游偀便觉得,即使真走到谈婚论嫁那一步,她也不是不可以。
浴袍系上腰带,游偀甩甩头,用吹风机吹得头发半干,她便拿起梳子把蓬松的发丝理顺。
说到底,脑袋转来转去也是竹篮打水,荷尔蒙才是定下基调的东西。
理智做各种安排,话堵到嗓子眼儿也会悄然咽下。只是婉拒他热情的表白,其他多余的话她也说不出口,更无法对着那双眼睛说出“请做我的地下情人”这种不负责任的渣滓说词。
...要不把金圣烈的聚会推掉吧。私下再聚一次算了,她不想在老友派对上应酬别人。也顺便杀杀金圣烈的威风,他玲珑心肠,在这点上格外没有眼力见。
游偀在梳妆镜前磨蹭好一会儿,门后隐隐约约显出个人影来,游偀对着镜子涂了个唇膏,“波波”咋唇,也盖不住把手转动的机械声。
门打开的瞬间,她实在忍不住,低头笑了两声。
又是短小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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