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俟烈抱着她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跑了一眼床,原来的床单根本就不能再睡人,又重新拿出一床铺在上面才抱着人上去准备睡觉。
被洗了一遍吹干的尾巴更加蓬软,此刻跟它的主人一样萎靡,一搭一搭地拍打着床面。
“怎么了。”俟烈转过来亲她,又摸了摸她额头:“还不困?”
容皎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做的太多连下面都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她格外的的委屈,梦里不是她主宰就是算了,“下面疼,为什么做梦也会这么累。”
“傻孩子。”俟烈宠溺地念叨一句,不管什么时候,她都傻得可爱,又翻出药给她抹好后哄:“乖,不想了,睡吧。”
大掌抚在她眼皮上,私密处确实清凉不少,容皎乖乖闭上眼,嘴里还是孜孜不倦地念叨:“讨厌死了,下次梦里要有别的帅哥,不要大种马!”
“什么种马?”再次听到这个词,俟烈危险地眯起眼睛,还骂?
“俟烈是种马,天天出去乱搞也不怕得病!”以前的事容皎想起来就生气,梦里还要被他上,特别委屈地瘪嘴:“脏鸡巴!”
俟烈好笑地捏她的小鼻子,“就你一个,上哪道听途说。”
容皎满脸嫌弃地撇了撇嘴:“养了一屋子女人。”
“又没碰过。”他不在意道。
“碰过!”容皎拉下他的手掌,陡然拔高声音和他争执,神色笃定且高傲地看着俟烈,仿佛他真的出轨偷吃过。
俟烈有些被气笑,碰没碰过她还比自己清楚了:“证据!”
“姐姐说过你去过别的女人屋子里,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我生气你就走,肯定是觉得我满足不了你你找别人了,回来还要我伺候你……”
容皎掰着手指一件件的数,越说俟烈脸色越黑,什么每次她生气自己就走了去找别的女人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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