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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期结束了吧?”周然问她。

岑蔚嗯了声,前两天就好了。

“上楼,我帮你。”

岑蔚听懂他的意思,说:“真做也没事,我在吃短效。”

知道她的体质后周然就查过,基本常识他有。

“那也得吃个几天。”

岑蔚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七天,刚好。”

周然怔住,眉心蹙起细痕,距离他们正式确定关系也才不过一周。

意识到什么,他咬着牙叹气:“你啊。”

岑蔚笑着问:“我怎么了?”

她被周然抱在身上,离开客厅向二楼卧室走去。

这两年岑蔚想明白了一件事。

性和爱本身是美好的,残留的本能驱使人类寻找最原始的欢愉。

她们的欲.望不可耻。

要爱惜和保护自己的身体,但她们同时也有享受性的权利。

“我好想你。”岑蔚搂着周然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耳朵尖,那儿迅速泛起红。

某人看起来像是恼羞成怒了:“闭嘴,不许说话。”

岑蔚笑得更欢:“我好像没来得及告诉你,还是你比较好用。”

周然心脏肿胀得快炸开,沉下声音严肃道:“都说了闭嘴。”

岑蔚偏不消停:“其实在那天之前我连续做了好多天的梦,和你。”

“两年没见,怎么变得这么没羞没臊?”周然把她丢到床上,抓着卫衣下摆利索脱干净上衣。

岑蔚看着纯白的天花板,说:“没什么不敢承认。”

“那再多说两句。”周然掐着她的腰翻了个身。

后背裸露在空气里,冷,皮肤上冒出小疙瘩,岑蔚笑了声:“不刚刚还让我闭嘴吗?”

周然的声音从远至近:“说吧,会有你说不出话的时候。”

“你今天装醉的是不是?”

她的脖子被亲了亲,岑蔚瑟缩了一下,进入状态得很快。

周然没说话,不用看她都知道他在笑。

岑蔚到最后确实说不出话,在支离破碎的轻哼里骂周然混蛋。

他到底喝了半斤酒,迟迟不入正戏。

岑蔚很想骂人:“你在故意和我较劲吗?”

“没有。”

岑蔚想松手:“我累了。”

周然抓着她不让她逃:“信我,还是我比较累。”

他脖子上的链子向下坠,银片一晃一晃,最后栖在岑蔚的肩头。

卧室的灯被打开,已经后半夜了,周然带她去了卫生间。

岑蔚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嘤咛着往他怀里缩。

周然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额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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