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
璃鲤不知怎么拒绝,毕竟是友派的弟子。只能端起酒杯向他举杯示意,准备只浅抿一口。却从旁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她喝酒的动作,转头一看正是云澜。
他好像有些不悦,面无表情地盯着卷发男,然后接过璃鲤手中的酒杯。
“师妹不胜酒力,由我代敬一杯。”
卷发男被他盯得发毛,勉强维持住脸上的笑容,僵硬地喝完一杯,连客套都忘记了,转头就要走。
可秦乔一眼睛一亮,腾地一下站起身,拦住卷发男的去路。
“哎呀,好俊俏的小哥,来嘛,咱们出去喝。”
她明显有些醉了,走路脚步有些不稳,但仍然一个擒拿手就成功押下想跑路的卷发男。
不知是因为奋力挣扎还是因为被调戏,他涨红了脸,语无伦次地指责秦乔一。
“你……你……哪来的登徒子。”
摘花楼都是音修,体力自然不如常年练剑的秦乔一,被她抓着两只手拖出去了。
这里在宴席最旁的位置,多数人都喜欢和玄机派无相宫的攀谈,他们这一块冷冷清清,这一幕竟没有其他人注意到,大堂内仍旧热火朝天。
璃鲤看着两人径直走了出去,伸手想阻拦但没来得及,只能放下手,忧心忡忡地问云澜。
“师姐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
云澜并不在意那个摘花楼弟子的下场,也不想璃鲤心中牵挂无关之人,于是昧着良心回答她。
“师姐自有分寸。”
听他这般说了,璃鲤安心点点头,继续东张西望边看边吃。
弟子下首宴席空了五个位置,仿佛还有人没有赴宴,正奇怪酉时都过半了谁还没有到,外面传来一群脚步声。
几个穿着统一玄衣的男子从外走进宴席,只打头的那个穿得稍微好些,衣服上还有点银线绣花绣着剑形纹样,其他五个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补丁。
宴席上众人安静了下来,齐齐盯着来人,无相宫掌门折星真人从首位走下笑眯眯迎上这些人。
“锻剑宗的道友可算是到了,剑心前辈别来无恙。”
道号剑心的那个男子微微颔首。
“出了些意外所以来迟,让各位道友久等。”
寒星长老端着盘糕点走上来,仿佛久别重逢的老友般搭着剑心真人的肩膀。
“哎呀,这不是剑心道友吗?多年不见,你们宗还是这般别具一格。”
一边说着一边拍拍自己今年新做的法袍,大有炫耀之意。
“一路辛苦啊,御剑步行来此不容易吧?”
居然还有门派选择活活御剑步行过来,那得在路上赶多久。
璃鲤上下打量了一番锻剑宗的弟子,每个人鞋底都有不同程度的磨损,衣摆之上沾着些灰尘,确实像是风尘仆仆赶路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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