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点了点头,给王昭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这个事情,顺便想起来让王昭回家再带一些东西过来。
他当时打包行李的时候没有多想,只带了奶粉这种东西,像王文要使用的一些日常洗漱用品都没带。医院那个地方,细菌又多孩子太小也不能使用那边的东西,他也放心不下使用医院的东西。
王昭这边接到了电话,心里再急,面上也没有表现出来,询问了李贞观和孩子目前的情况后,就打了一个方向盘调头回到了家收拾东西。
除了孩子的物品,李贞观的东西也要带一些过去,之前她带着李贞观一起住过院,收拾起来也还算有条不紊。
不过在装行李箱的时候,他发现了床头柜前地上有一个瓶子,看了一下才发现是安眠药,地毯上还掉了几粒,不过瓶子里面已经空了,看样子这一瓶药被吃了不少。
王昭手紧紧地握着这个瓶子半蹲在床边好一会儿,在这段期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忍不住按了一下眉心,叹了一口气,在心里念了一个人的名字。
贞观啊,她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拿对方怎么办了。
她蹲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立刻给杨叔那边打了电话,说自己在房间里发现了一瓶已经要吃完的安眠药,并让对方把这件事告诉医生那边,她怀疑李贞观不仅是割腕了还吃了不少的安眠药。
真是一点活路都没留给自己。
挂了电话,王昭没有立刻赶往医院,她坐在床上坐了许久,房间挂在墙壁上的摆钟声一下又一下,她感觉自己的心静了下来才带着收拾好的行李箱上了车,开车驶向医院。
她到的时候李贞观已经进了手术室,杨叔抱着孩子坐在走廊上,看见了她连忙迎了上来:“先生已经进了手术室了,我把安眠药的事情已经说了,医生那边也做了检查说是要洗胃。”
王昭有些疲倦,她点了点头,从杨叔的怀中抱过孩子,摸了摸王文的额头,还是有些烫,孩子闭着眼在睡觉,不过睡得并不安稳,小小的嘴唇都有些干了。
“孩子看过医生吗?”她询问。
“看了。”杨叔手里还提着一袋子药,“开了一些退烧药,刚给文文喝了一点,医生说等两个小时看看效果怎么样,如果不行的话就要打针了。”
他解释说:“医生说文文这个年纪最好还是不要挂吊针,小孩子使用太多抗生素对身体免疫力不好,如果喝了退烧药退烧的话是最好的。”
也是这才发烧快要三十九度了,算高温,医生才开了药,要不然三十八度左右物理降温就行了,用毛巾沾一点酒精给孩子降温就可以。
王昭点了点头,忍不住用自己的脸颊蹭了一下正在昏睡中的孩子。
这还是第一次王文大半夜的生病,自从出生后这孩子身体都很好,偏偏在今晚突然发烧惊醒了杨叔,就发现李贞观则出了事。
杨叔还在一旁感叹父子之情,估计也是文文感觉到自己父亲出了事才会这样,王昭没有说话,抱着孩子的手紧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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