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甚至连想哭的意思都没有了,意料之外的折磨漫长又残忍,可又带着调情似的温柔,强迫榨干了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
她的内裤不翼而飞,肿胀的阴阜湿漉漉的,和她身下呈现大片喷射状水渍的床单相呼应。任谁看了都不难猜出,她刚经受了好一番来自青年的戏弄。
佘阳折腾人的功力炉火纯青,狗啃一样地在向月可怜的身躯上种下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向月爱美,处理干净的阴阜现在倒成了最显眼的肉靶子。他连这点方寸之地都不肯放过,甚至是故意挑着这处淫荡的嫩肉,吮出一个个酥麻微疼的红痕来。
“用手玩一会儿就傻了?”佘阳讽刺地笑出声,但听语气心情很好。
他张开右手放到向月的眼前,从指尖到漂亮的骨节都是湿漉漉的,挂在上面的液体还在他微微分开的手指之间有所粘连。
他修长英气的手确实很适合伸进淫靡的地方搅动春水,生得欲色横生,实际上用起来也确实无人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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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阴差阳错足够改变两个人的关系。
佘阳找到了欺负她的新方法,比以往阴阳怪气地讽刺她要有意思很多,足够让人上瘾。
大少爷公子哥在别人面前人模狗样,唯独背地里对她凶神恶煞,仿佛青面獠牙对着她露出狰狞的阴暗面,逼她做出无数落下把柄的窘态。
向月告诉自己她的堕落并不丢人,佘阳的身份特殊,彻底撕破脸最后丢了工作的可是自己。接受这样子的关系也算是一层保护伞,佘阳虽然喜欢针对她,但在职场的两性关系上可以说是相当正直。
然而成年人的理性思考说服不了她的感性,向月偶尔回过神来时,会可耻于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佘阳有独立的办公室。
他喜欢让她在这间属于他的办公室里,借着组长间会议讨论的名义,把向月玩弄得魂不守舍,最后湿着内裤屈辱地推开门走出去。
然而今天特别过分一点,或许是知道她已经忙完了,下午准备请假。
于是午休时间佘阳宁愿饿着肚子搞她,非得将向月逼入绝境,呜呜咽咽地捂着脸在他的面前,舒服到水顺着大腿根流到小腿。
她咬着牙提着掀起来的裙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叫出声来。向月腿软得近乎崩溃,要不是青年扶着她,她一定已经绝望地跌坐在地上了。
“还有功夫走神?”
她走神,踉跄一下,样貌就是爱神降临人间,眉宇足够勾走所有女人芳心的青年便立即抽空抬眼扫了她一记眼风,含着那处的唇不老实起来,接吻似的弄开了紧闭的肉缝,舌头伸进去残忍地抽动。
向月花容失色,抖着腿泣不成声地求饶:“不要!……别,求你……别这样……”
她被强迫拉高裙子的时候原本没太放在心上,甚至在佘阳一开始冷淡地脱她内裤时,心底里还庆幸这次居然是口交。
忍一忍就过去了。她潮红着脸,强忍着羞耻闭上眼。毕竟他这种天之骄子哪里愿意屈尊给女人舔私处,哪怕愿意,肯定也是个生手。
但是向月还是低估了自己的敏感,以及对方的内心是何等小心眼爱折磨人的扭曲,就是冲着要把她耻辱地口到腿软喷水才心满意足。
所以他冷笑着放过她时,她几乎是失神地挂在佘阳的臂弯里,双腿瘫软无力,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仿佛只剩下了性方面的官能感受,小腹痉挛,汹涌喷溅过后的肉孔还在抽搐。
“你还是这幅模样最顺眼。”青年任由她抱着,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她潮红的面颊,另一只手替她拉好了包臀裙。
她迟缓地抬起头,失去焦距的目光对上那双漂亮但不亲近的眼,他的瞳孔中只有她的身影。只她一人的,狼狈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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