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白雪压城。
裴栖月洗完澡换上睡衣,到画室里待了一会儿。
她很享受属于自己的闲暇时间,可以想想接下来的规划,以及复盘之前的生活。
但一个声音打断了她。
她回头望去。
许铭远在她同意之前已经进了画室,近乎急切地来到她身边,手抚在她没穿胸罩的双乳上,手挑开柔软的睡衣,抠弄她柔软的乳尖。
“别……”裴栖月躲闪,她实在是没那方面的心情。
但许铭远不管她的拒绝,将她抱起来,放在木质书桌上,她被冰得抖了抖身子,睡衣也在推搡之间扯了下来,露出柔润的肩膀还有微翘的乳房。
许铭远用力咬着,舌头和牙齿用力的裴栖月发疼。
“别弄……”裴栖月用脚踢他,却被他挡住,反手握住膝盖。
顺势将两条腿撑开,硬邦邦的膝盖也顶了上去,裴栖月难受地喘了一声,脸侧向落地窗。
“怎么不流水?”许铭远勾手在肉缝抠挖,裴栖月眉头却皱得更厉害。
“没兴趣现在……”裴栖月往后躲,后退的路却被死死堵住。
“在外面吃够了?”许铭远的嘴唇贴上耳朵,随着热气传来的声音让裴栖月不禁震颤,“所以不想回家吃了?”
许铭远声音带笑,嘴角却平直,伸出手把裴栖月挣扎之间耳畔掉落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又仔仔细细地抚摸她的发顶。
裴栖月不敢动。
她从许铭远身上感受到了浓重的怒气,以及能够冰封百里的低气压,但他不说,她就不问。
结婚多年,没人比她更了解他的脾性。
丁零当啷的金属撞击声在黑夜中显得尤为刺耳,许铭远解开皮带,从腿间掏出已经硬得流水的性器,裴栖月干涩,他抵在穴口快速戳刺了几十下,才得以破开狭小的洞口。
鸡巴一进去就被温软的花穴包裹,许铭远爽得浑身战栗,忍不住加快速度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入,手也不受控制地伸进裴栖月衣服里,抚摸柔软的乳肉。
快感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干涩的甬道逐渐磨出了粘稠的水沫,许铭远更深,每一下都要在裴栖月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研磨。
“怎么不叫?”他咬住她脖颈上细嫩的皮肉,微微一用力,就听到裴栖月逐渐加重的呼吸。
她像是最犟的那类小猫,不稀罕给人一个眼神,就连身体也向后弯曲,不想与他有太亲密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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