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在云层中求救,太阳终于被淹死了。”——《落不下》
我在他的“帮助”下,伸手拉住内裤的边缘,就着他的力,微微往下扯,那团膨勃的性器几乎在一瞬间获得释放,迫不及待弹跳而出。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男人毫无保留的赤裸性器,我不知道该怎样做,震惊地任由它差点拍打在我的鼻尖。
“张嘴,含住它。”
他轻柔地抚我的后脑,耐心得像是在教授一门晦涩的学科,谆谆开口道。
“不要……”太粗,太长了。
他已经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刚才的前戏做了太长时间,即使隔着内裤,我也能感觉到他的坚硬。
肉棒顶部的龟头微微翘起,与黑色丛林处挺立而出的粗长肉棒保持略微倾斜的角度。
我曾在与性知识有关的“杂书”上见过类似的描述,书上说,这是容易刺激女性达到性高潮的类型。
深邃的冠状沟蟠蜒在龟头中间,棒身则布满了凸起的青筋,看上去狰狞惧人。
我直愣愣地对着他的马眼,看着棒身抖动一下,透明的液体从马眼处流出。Ⓨuшangsℎe.in(yuwangshe.in)
我太害怕了。我的嘴不大,根本不可能含住他肉棒。
我本能地对未知有着极强的恐惧。
他没有耐心等我,只能将龟头挤入我的唇间。
我张了口。
他的龟头有如鸡蛋般大小,当我将整颗龟头含入口中时,口腔内部已经十分拥挤,就连我的呼吸也变急促起来。
十八岁时的我从来没有和任何男性有过亲密关系,更不可能替别人口交,我毫无章法地被迫吞吐着他的龟头,舌头和牙齿无处可放,时不时就会摩擦到他。
“嘶——不许用牙齿咬。”当我再一次无意识地磕疼了他,他不满意地捏我的耳垂。
“收住牙齿的力道,用舌头去包裹龟头……对,就是这样……来回舔弄……呃……月月,你真乖……”
我听着他的话,逐渐熟练起来,他也因为我的技巧,发出一声舒服的闷哼。
我能感觉到我口中的津液混入了他因为情动而流出的前列腺液,变得越发黏糊起来,龟头也被含得晶莹透亮。
他小幅度地前后进退,等我完全跟上了他的节奏,还能调整呼吸时,他趁我张大嘴,猛地将肉棒更深地推入我口中。
“唔——”我被他突然其来的插入激得差点翻起白眼,眼中流出了生理反应的泪水。
他的整根棒身已经挤入了一半,触碰到我的喉咙口,这是我的极限。
我的牙齿轻刮在他的肉棒上,舌尖也挑弄着带青筋的棒身。
他拉住我无力垂在身侧的手,带向他的肉棒根部。
我握了上去,冰凉的手与他炙热的阴茎形成了极强的反差,我和他都颤抖着发出一声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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