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开始了。她只想沉沉地叹口气。
“小哥吃过饭了吗?”
“没吃,被那家伙怄得没胃口。”
他有点不想松手了,要是能就这么安安静静地抱着多好。
他在妹妹的颈弯里又蹭了蹭,闻到她身上固带的鸢尾花香,以及久病染上的浅淡药味,不算难闻,却让他始终介怀。
“那要不要……”她本想说锅里还温着一碗,结果睡衣的方领就被扯到一边,“唔……”
杭嘉樾俯身咬上她锁骨边缘覆盖着的一层薄薄皮肤,犬齿的尖端用来厮磨,温热的唇舌用以抚慰,总能让他找到足以令她招架不住的方式。她的推拒就像是玩笑,完全挡不了越发沉重的吮咬,渐渐又不太满足这点于他而言微不足道的抚慰,他甚至还没松口,就这么抬眼紧盯着她,锋利难抑的掠夺欲毫不掩饰,尾端尖锐的丹凤眼上挑着,重重压低的眉头,恍惚间像是维护食物的恶犬,呲着牙恐吓一切它认为有威胁的事物。
可恶犬一开口,却是祈求。
“别离开我太久……好不好,平安?”
他的骄傲,自尊,自负,炙手可热如日中天的事业,坚守了十三年的理想、远望、目标,全都碎成齑粉,散在妹妹的一次又一次注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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