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时莲对她说:“那头畜生被姐姐训的真听话,我扎了它好几下,它才开始发狂!”
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从小到大她所喜欢的东西,没有一样能够留到最后……
时莲很美,一笑能使万花都失色的美,笑的温温柔柔的,嘴里却说着恶毒的话,她终于一点点撕开了自己的真面目。
那会儿她刚和君钰订亲,两人素昧平生,第一次见面,就被人强行拉扯上这样的关系。
君钰并非良配,她从未私底下见过君钰,只知道他是个落魄世子,忠义候驾鹤西去之后,他也失去最后的庇佑,随风飘摇,除去一身好皮囊什么都没有。
从那时起,她才与她那位‘好妹妹’保持距离,哪成想就算这样也躲不过,难逃香消玉殒的命运,如果不是老天把她送到这里,可能她早已变成一抔黄土。
时楚看时倾脸色越来越难看,自觉态度差了点,赶紧救场说道:“真没事,哥刚和你开玩笑呢,快点吧,你不是还要报道?”
“九点半就要到,现在快九点了,你确定你还要在这里纠结吗?”
时倾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楚玉玲都担心这傻孩子会不会把假发摇掉……
今天也是时楚报道的日子,他计划把时倾带去学校大概认认路,就去办自己的事,到点再去接她。
他从车库拿出了一辆老古董,是他唯一有后座的自行车,那会他还没有收集各类山地车的爱好,也不知道楚女士从哪里给他整的一辆二八大杠。
货真价实的老古董。
“你们真的不要刘叔送啊?”
楚玉玲还是有点不放心,担心时倾怕生,她发现她的小姑娘出了场车祸,胆子变小了好多,让她总是把她当作七八岁的小孩子看待。
“妈,你就放心在家待着吧,我保证全须全尾的把时倾带回来!”
他已经骑出去好远,时倾坐在后车座上,纤细的小腿随着车变动的弧度轻轻晃动。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给他们渡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楚玉玲倚靠在大门上,想着,就这样一直下去也挺好……
“时倾,你要是怕就搂住我!”时倾太轻了,坐在后面,他都感觉不到重量。
时倾爱极这种微风吹拂脸颊的感觉,无拘无束,闭眼享受,鸟儿叽叽喳喳的在枝头叫,路边的人飞速倒退,她好像看到过去的自己划破时空,和这里的时倾融为一体……
“时倾?!”难道她害羞,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少年的腰,在简单白T恤的包裹下仍然感觉到它的劲瘦,蓬勃着青春的朝气。
“在的,哥哥。”她沉迷于风中,几乎忘记她处于何处,犹豫半晌,扯住了时楚的衣角。
时楚感觉到时倾的牵扯力,嘴角微微勾起,正巧一个下坡,他陡然加速!
白T恤都风吹的鼓起,连时倾也露出了一直被短发遮盖的白净小脸。
“好快啊~”时倾惊呼出声。
她意外的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这大概就是苏轼所说的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天地与我一体,万物归我所有,又不归我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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