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不愿去学堂, 撒娇的小孩子一样, “今日不想去早朝,只想一直一直这样抱着你。”
门外传来几人说话的声音,虽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但也能知道是因为何事。
“身子都是汗,很不舒服,陛下今日……”
话还没说完, 就听见比刚才重一些的叩门声音, “陛下,该早朝了。”
沈亦槿道:“陛下, 别耽误了国事。”
李彦逐却还是将她圈在枕头上, 丝毫没有从她身上起来的意思,“从此君王不早朝, 今日总算是深有体会了。”
他大声喊道:“卫安, 今日不早朝。”说完身子又沉了下来……
沈亦槿再次睡过去是什么时候她忘了, 只记得李彦逐一遍遍地要她, 最后还是她求饶,李彦逐才罢休。
如今清醒之后身旁已经没有了人,只觉得骨头都要散架了,虽满身都是汗,很想清洗一番,却一下都不愿再动。
躺了一会,还是觉得浑身黏腻不舒服,起身喊道:“芷宁。”
芷宁进来看见沈亦槿脸庞还未消散的潮红,脖颈处明显的紫色,有些害羞,低头道:“姑娘,方才卫公公说户部尚书有要事禀告,陛下走之前交代这几日要处理和亲一事,等送走召国长公主,会来接姑娘入宫。”
昨晚李彦逐交代芷宁时,她都听见了,原本交代完他是要走的,是自己拽着他的衣摆不让他走,这才……
她深吸了一口气,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在李彦逐的气息。
“芷宁,准备沐浴。”
三日后的清早,李彦逐和陈言时送走了马青荔和梁必成。
这三日,马青荔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也知道了沈亦槿根本没有死,但她看着身边的梁必成,却觉得死不死,似乎都不重要了。
自己这一路孤独的走来,习惯了利益交换,鲜少有人能这般诚挚对她,虽说如今还未搞清楚心中究竟对梁必成是何情感,但她真的太需要这份爱给予的养分了。
再看向送行的李彦逐,觉得是那么遥远,那么陌生,曾经那份悸动,也在多年的拉扯之间都消耗殆尽了。
车队慢慢前行,马青荔轻轻闭上了眼睛,深深呼吸又缓缓叹气,或许余生她都不会再踏入上京半步了。
看着召国使臣离去,陈言时摇着折扇,悠闲道:“此番,陛下和那丫头可都欠了我一个人情。”
李彦逐道:“你要什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