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琴酒说组织要解散了,但波本此刻却有些担心,未来身为组织的大小姐,该不会顺势接手组织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
波本捏紧了酒杯,对他来说,那可真是一场灾难。
“波本,要喝一杯吗?”基尔微笑着,朝波本举了举酒杯。
“好啊。”波本和她碰了碰杯。
基尔眨了眨那双漂亮的蓝色猫眼,问:“大家都在聊卧底的事情。”
波本抿了口杯中的苏格兰威士忌,问:“基尔,你不会是卧底吧?”
话刚出口,波本和基尔都笑了。
“我们可在同一桌,就算想坑我,也不至于坑自己吧?”基尔开着玩笑。
芝华士是个金发白皮的外国人,冷冷地瞥了白兰地一眼,有些嫌弃地说道:“白兰地那个人向来不靠谱,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也能信?你们还真是天真。”
“嗖”
一枚餐刀,迅速飞向了芝华士的眉心。
坐在芝华士旁边的占边抬起酒杯,恰好磕歪了对方的刀子,但餐刀还是险险擦过芝华士的侧脸,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不浅的伤口。
芝华士脸色惨白,回过神来后起身怒斥:“白兰地,你……”
“别误会。”白兰地没有起身,把玩着另一把餐刀,语气冷冰冰地说道:“我刚刚就是想插/死你,不是手滑。”
乌丸未来在一旁听得汗颜,这算是哪门子的别误会啊?她求助性地看向大哥,白兰地一向这么虎的吗?
琴酒却没有开口,对白兰地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
倒是贝尔摩德笑着拍了拍手,调侃:“白兰地,你飞刀的准头有待提高啊。”
“胡说,我刚刚明明瞄准了。”话音刚落,白兰地将手上把玩的餐刀也飞了过去。
这一次不用旁人,芝华士迅速拿起餐盘格挡,钢铁的餐盘都被餐刀扎/穿一个大洞。
芝华士额上冷汗直冒,旁边的人却都不敢帮他出头了,就连最初帮忙挡下那一刀的占边都偏开视线假装看不见。
乌丸莲耶上楼,下面最有话语权的无非是琴酒和贝尔摩德,但他们两个一个对白兰地的恶行置若罔闻,另一个则乐得看到这一幕,顿时没人敢对白兰地的所作所为流露不满。
“波本,你站起来。”白兰地突然朝波本发难。
乌丸未来立刻就要阻止,却被琴酒摁住了肩膀。
琴酒也终于纡尊降贵地朝白兰地那边瞥去一眼,搞别人他没有意见,尤其是那群卧底,死了也就死了,但白兰地最好懂点分寸,知道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动。
波本起身,露出一副无奈的模样,一摊手苦笑:“白兰地,我应该没有得罪你吧?”
“别紧张,我只是想喊你过来坐罢了。”白兰地扫了身边的人一眼。
那人连忙起身,将座位空出来给波本。
“好啊。”波本答应下来,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走向白兰地那桌落座。
“我啊,真的是非常看好你。”
“是吗?不知道我有什么能入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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