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了一小口,细细嚼了,他三下五除二把手里的那一片都塞嘴里吃了。意犹未尽正想再吃第二片时,看到他的跟班们都直勾勾地盯着他吃,有些羞赧地骂道:“瞧你们那出息,饿死鬼投胎啊?”但是还是把手里剩下的都给旁边的人拿去分了。
再拆开牛肉干试了,剩下的也给分了出去。
混混头子吃完还不忘嘬了嘬手指头,这下终于正眼看余酒了,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笑呵呵地套近乎:“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余酒,我就是长久食品的厂长。”
“诶哟,余厂长好。余厂长叫我老毛就成。”老毛赶紧伸手去和余酒握手,然后招呼人到旁边小摊贩的桌椅上坐着聊。
“余厂长,就不和您拐弯抹角了,这个货大概有多少?进价多少?”老毛十分干脆。目前市里面还没有哪家的肉干能做出这个滋味,要是价格合适,拿出去往职工家属楼或者干部家属楼卖,肯定生意不少。
余酒笑道:“猪肉脯零售价卖三块钱,给你两块五进价。牛肉干零售价四块钱,给你三块五进价。”说完拿出四包炒瓜子,“炒瓜子总共有四种口味,奶油味的、五香味的、抹茶味的,还有原味的。一包半斤零售价一块二,你要是要得多,一块钱的进价给你。”
瓜子的包装比起猪肉脯牛肉干廉价许多,在包装袋上面还印有口味。
老毛拧着眉,“瓜子这么贵?一样分量的外面才卖六毛钱。电影院门口最贵也就一块钱,这个没得赚啊。”
“我们家的瓜子和别人家的不一样,你试试看就知道了。”余酒直接把四包不同口味的瓜子都拆开来,推到老毛眼前。
老毛还是决定信他一把,每样都试了一小把,结果这一嗑起来就有点停不下来了。最后讪讪地笑了笑,“余厂长这个炒瓜子的秘方真是与众不同啊!”
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成算,但是为了能在接下来的谈判中争得主动权,老毛没有轻易开口。
但余酒也不是沉不住气的人。他给的价已经是最划算的了,不可能再有讨价的空间。实在不行,这边谈不成,他就再找找别人。
最后还是老毛败下阵来,认命地说:“那就这个进价吧。猪肉脯和牛肉干先各来一百份,另外炒瓜子的,五香味、奶油味和抹茶味的瓜子各三百包,原味的一百五十包。你这送货是怎么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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