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熬了一个通宵,等下去按个摩放松放松。”
一个女老板道:“一看就是小女生,要人哄,男朋友在外面辛苦工作,回去还得供一祖宗……”
蔡琳道:“人阿野女朋友是岄大学生,长得又漂亮,哄着点也正常。”
同桌男老板看着麻将,话却是对仁野说的:“对女朋友好很正常,工作应酬更正常,中间的度要拿捏好,不然她什么时候都要你哄,你工作还要不要了?”
蔡琳摸出一张二筒打出去,“阿野知道分寸的。”
仁野说:“知道各位拿我当弟弟提点照顾,大家的生意我会小心加上心,不会因为私事耽误了。”
男老板说:“这就对了,男人有事业,还愁找不到女朋友嘛。”
仁野道:“我努力攒钱,希望她早点不是我女朋友。”
夜深了,一帮平均四十五往上的人,反应都有些迟缓,还是蔡琳第一个看向仁野,出声问:“什么意思?”
仁野没看她,兀自打出一张牌,开口道:“我攒钱娶她。”
仁野从酒店出来时,刚好凌晨四点,心里想着不吵何许,不打扰她睡觉,可再一抬头,人已在何许家门口,他有她家里的房卡和密码,打开门,玄关灯开着,仁野一瞬以为何许还没睡,换鞋往里走,客厅没开灯,茶几和落地窗边立着好些啤酒罐和红酒瓶。
悄无声息地推开主卧房门,仁野没开灯,轻车熟路地走到床边,何许喜欢开低温空调盖蓬松软被,此时床上隆起一条身影,被子从头盖到脚,只留一个头顶和披散在白色枕头上的黑发。
仁野单膝跪在床边,一只手撑在人身侧,俯身,房间几近全黑,他轻轻拉下挡在何许脸上的被子,才刚露到鼻尖,几乎是直觉,他原地定住,认真看了几秒,而后陡然退下床,伸手打开床头灯。
灯光一亮,床上陈乃昔的脸立马清晰,陈乃昔也没怎么睡沉,哼了一声,迷迷糊糊睁开眼,慢半拍看到床边的仁野,还把她吓一跳,“呃…你怎么在这?”
仁野余惊未退,沉默片刻:“对不起,我以为是满满。”
陈乃昔挣扎着要起来,仁野马上转身往外走,陈乃昔说:“我穿衣服了。”
仁野头都没回:“你睡吧。”
陈乃昔声音沙哑:“她不在这屋,你去找找。”
仁野留给她的只有背影,反手把门关死,陈乃昔肿着脸呆坐在床边,喉咙发干,心说仁野干嘛跟见鬼一样,她想让他帮忙带杯水,嘴都来不及张。
仁野恨不能从外面把主卧锁死,本来人很疲惫,让陈乃昔这么一吓,精神了,去了次卧,隐约看到床上有人,虽然明知除了何许不可能是其他人,仁野还是开了床头灯,何许几乎下一秒就睁开眼。
仁野温声问:“吵醒你了?”
何许自己没睡着而已,从被子下伸出两条手臂。
仁野:“我没洗澡。”嘴上如此说,人还是低下去,任由何许环住他的脖颈。
何许将人拉低,用力抱着,仁野身上有很浓的烟酒味,仔细闻,还有淡淡的香水味,女士的,何许不喷香水。
“很累吧?”何许低声嘀咕。
仁野:“还好。”
何许:“想泡澡吗?我帮你放水。”
仁野埋在何许脖颈处,闷声道:“不要…”停顿几秒,他又补了句:“我没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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