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女人脱光了都一个样,看着不无聊吗?”她压低声音,向戴蒙科腿边靠了靠,“戴先生,我能和您单独聊两句吗?我给您看点不一样的东西,保证您有兴趣……”
“哦?什么不一样的东西,还要背着我们看啊?”那人又道。
这次游湉没再理他,她眼神坚定,“戴先生……”
戴蒙科沉默几秒,轻轻哼笑一声,“如果是和霍总有关,那就不必了。”
“您都不想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都和我无关。”戴蒙科点了点隔壁的茶几,那上面摆着一排空了的酒杯。
“看到了吗?那些都是大画家喝的,你见过高高在上的艺术家放下身段做过这种低三下四的事儿么?而且还是在我们这种所谓的‘俗人’面前?他这么有诚意,我都没有答应,你觉得我会答应你?”
游湉想到刚刚见到周烨时的样子,那种愧疚的情绪成了一把双刃剑,也立刻让她冷静了下来:“我只想要一个和您单独说话的机会,十分钟,就十分钟可以吗?”
她听到有人轻轻笑。
有人用下流的语言调侃她和霍文肖的关系。
但她不在乎。
她只是紧紧盯着戴蒙科幽暗的眼睛。
终于,戴蒙科开口:“给我跳支舞。”
什么舞,不必细说。
js舞团的演出本来也只是在这间屋子里单独表演的。
游湉豁出去了,“好嘞!”
对面就是搭好的舞台。
“等着!”她转身跳了上去。
舞团的妹子把她带到幕后。
把准备好的服装给她。
是一条很复古的民国风旗袍。
只是俩侧的大开衩却几乎到了腰部,胸前的设计使得内里的春光一览无余。
游湉拿在手里,感觉有点烫手,她早该知道不会仅仅是跳支舞那么简单。
游湉想到她有次从网上也下单过的一条类似这样的旗袍。
原本是想逗逗霍文肖的,结果在他推开家门的瞬间,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猛地抱着她按在了地板上。
连床都没有来得及上。
她想到了那一晚的疯和狂。
而如今她再次穿上了同样的旗袍。
她沉住气,像小时候第一次上台演讲那样,不断告诫自己,下面坐着的狗男人都是大白菜而已。
没什么好怕的。
也没什么好在乎的。
自尊心?从她跳上舞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重要了!
……
戴蒙科给周烨指了下他背后。
周烨转过身去的瞬间,房间里的光全部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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