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听完脸更绿了。
当然,她教她的那些专业术语游湉一个也没记住。
她也不想记。
整了整领结,游湉深呼一口气,推着餐车迈向了脚下的法兰绒地毯。
……
游湉按响门铃。
隔了好久,房间里才传来声音——“谁?”
游湉想了想刚才那个小姑娘教她的那段话。
您的专属管家?早餐服务?
最后,她清了清嗓子开口——
“送早点的。”连声音都没装。
刚刚来的路上,她紧张的不行,这会儿反而出奇地平静。
戴蒙科没有回话,也没有开门。
她便站在门外静静地等。
二十分钟后,门开了。
戴蒙科戴着一副金丝框的眼镜,一边系着睡袍的带子,站在门口正中。
他打量完她,才平声开口,这时睡袍的带子也已经系好,“游小姐,你若是懂点法律常识,就应该知道我现在完全可以告你骚扰。”
游湉立刻对他露出一个单纯无害,甚至甜的有些齁人的微笑,“没问题!您可以告我,也可以拒绝我,但是食物您总不会拒绝吧?”
她说着微微俯身,打开餐盘上的盖子,戴蒙科看到那满满一餐车的小吃,倒是品相诱人,看起来也蛮精致的,他微的挑了下眉。
确实成功勾起了他的一丝食欲。
游湉看出来了,她趁热打铁,“这些都是我亲自给您做的,当然和V店的比不了,但保证会是很特别的味道,幸运的话还能让您终身难忘。”
她就是有这个自信。
说着,游湉就要往里推,却被戴蒙科伸出胳膊拦住。
他重新审视她两秒。
镜片掩饰了他内心此刻真正的情绪。
片刻后,他沉声道:“你真的不用再费力气,我决定的事,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我。说真的,我一直都很欣赏你,不然之前在游轮上也不会出手帮你们解围,你要知道,那次没有我,你们绝不会那么顺利地离港。”
“既然你送我一餐心意,我不妨也告诉你一句实话。”
戴蒙科神色晦暗地把手收回,背在身后,他对游湉道:“其实无论最后鹿死谁手,结局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等游湉开口,他又说:“因为猎手是谁不重要,猎物才重要。
你要知道,我做霍文肖的生意是做,做霍文东的生意同样是做,无论猎手是谁,鹿最终都会送到我手里,既然如此,我为何又要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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