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不知自家主子的心里矛盾,听周显如此说,想到今天的事,不由心头一动说道:“老爷,说起今个的事,小的倒有些想法,咱们在南边虽有些势力,在京城却根基浅薄,没有人情往来,信息贫乏,这次进京也是受了那拉家的邀请,说是合作,没正式见面谁知道合作什么,但小的确定一点,无论合作什么?信息不通,宫掖无人,京都官场无人,咱们肯定会是吃亏的一边。”
“继续。”周显边听边点头,周大的话都说到他心里去了,他甚至很疑惑,他在南边混的风升水起,对京都的大人物来说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走走海上的搏命饭罢了,却没想到会收到当朝国舅家的帖子,邀他进京,若国舅家有名无实倒还罢了。
偏偏他在南边都能听到当今对皇后的敬重,对嫡子的喜爱,尤其是对十八阿哥,那叫爱若珍宝,每年他们都会收到当今为十八阿哥搜罗珍宝的任务。这样的国舅家邀请,怎么拒绝,谁又敢拒绝,他混了这些年,有不少违法犯忌的事,对这京师重地,真是不想来,却不能不来。
周大见自家主子感兴趣,眼睛渐亮,更有了低气的说道:“要想不吃亏,要紧的是打通信息、消息,如果信息通了,像今天的事咱们现今肯定都一清二楚,也省了无谓的担心,耽误了正事,要在京城打通信息,互通有无,本可一明一暗,但老爷没有功名,又是汉人,那只能暗着来。”
“这暗着来,像那位金锁姑娘这样,有私心没有身份,却身处权贵中心,时常进出宫廷之人就很有用处了,大国、小国、大家、小家,其实都是一回事,咱们能安插那些两广官员的夫人、小妾当棋子,常常那官家有什么事,咱们是第一个知道的,在京城也应当可行。”周二管家同周大是周显的左膀右臂,共事已久,心性相通,周大一说,他也明了。
周大待周二说完,接着道:“咱们这几年能顺风顺水,就得益与此,这天下无论何处何人都有那身低命贱,却心比天高的人,这样的人却是最好掌握,如果咱们在京里也安些这样的棋子,往后无论宫里宫外,官员家中有什么事,定可第一个知晓,也不会如现在这样般没低了。”
“恩!你们说的有道理,这样吧!待今天的事落一落,你们就着手安排此事,尤其是各处专供官眷王府的人牙子那,尤其注重些,就如同咱们在两广一样,还有那庶子庶女、小妾姨娘的消息也收集着,慢慢安排,不要引人怀疑。”周显能孤身创出这般家业,自是聪明过人,转眼有了主意。
周大躬身接下任务,又有些迟疑的道:“那位金锁姑娘的消息也收集吗?”
“恩!收
吧!她的消息无须入籍,每旬与我汇报一番即可。”周显略一沉吟,也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竟如此吩咐道,使两个周管事也不由一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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