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一说,青年这才想起事情经过,他本是江南人士,姓齐名业,生自耕读书香之家,家中略有薄产,四岁即启蒙,父亲考中举人后,一连三次会试未过,赶考时又见京城奢华之风盛行,吏治不清,与理想中的官员相差太远,心灰意冷之下,干脆回乡以教书为业。
母亲身体不甚康健,年近三十才生了他一个,就未在生育,平日打理家业,一家很是和乐,无奈天有不测风云,他十三岁就中了秀才,十六岁本要赶考,却不想母亲病重过逝,他为照顾病重母亲未去赶考,可是母亲仍然去了,他一边为母守孝。
一边照顾因失去母亲,郁郁寡欢,体况日差的父亲,没两年父亲也去了,他一个独子,族人凋零,安排父亲后事,守孝,还要打理家业,识的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知道仆人也不是忠心不变的,竟帮着外人哄骗自己家业,引诱他走向歪路.....
尤其是没有父亲的功名撑着后,家里的几百亩良田引了几个大户打主意,沉重的税赋,他这才意识到功名的用处,消去以前对功名的可有可无之心,好在他自由家教极严,性格中也无贪婪、懒惰、不劳而获之心,没中他们的圈套。
只是吃了不少苦头,花费了大半家业的代价当学费,才不在是个死读书的书呆子,变的独立又坚强,
彻底明白过来后,他干脆将田都租了出去,遣散家仆,在父母跟前结卢守孝,刻苦攻读,学会自己洗衣做饭,自己照顾自己。
待的父孝过后,又在家攻读两年,这才进京赶考,他的功底好,耕读之家,又自己独自在父母坟前生活几年,无论精神状态和体格都比普通书生强的多,秋试简单就过了,只是没想到前日会糟此横祸,他明明只是看看热闹,打打酱油,怎么就突然受伤了呢?
谁推的他?齐业心中有不少疑惑,这会儿本想详细问问,在察觉两人说话有些奇怪之处后,就静默了,他出身汉家,家中境况也只是衣食无忧的书香门第,对满人之事不太清楚,贵胄们更是不了解,超勇候倒是听说过,格格?满人这个称呼意义很多。
千金小姐、妾室都这么称呼着,不过,超勇候府的格格,应该就是那位郡主封号的民间公主了吧!这位格格的名声极好,运气好、嫁的也好,几年前在家乡就听过,民间还编了不少公主传呢!金锁姑姑又是指的什么人?为何肯请太医救他,齐业不明白。
可直觉的,眼前闪过一个模糊的身影,脑中轰鸣着,似有什么欲喷薄而出,将他的脑袋几乎涨裂,齐业忙转移念头,不在去想,人家好心带他进府养伤,太医也不是他一个普通读书人请的动的,不好细问。
因此忍着目眩,轻声道:“在下姓齐名业,不敢当公子之称,还请二位替我谢谢你家主人和金锁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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