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听了急忙上船,擦了下额头的汗,气喘吁吁的说道:“谢谢船家,去河对岸需要多少渡资?”书生微笑客气的问。
“不用,不用,可当不得您的感谢,到对岸三个铜子就够了。”爹屡了屡胡子,撑起船竿,滑动着小船入水,一边打量了书生一眼说道。
书生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伸手自钱袋里数出三个铜板说道:“船家你这船资可是这里最底的啊!以往我过河最少可是五个铜板呢,真是谢谢船家照顾了。”
周暖暖见爹不善言词,只是憨笑着撑船,忙拿了条汗巾,端了杯茶水过去,递给了书生说道:“大哥喝口水吧!我爹他不善言词,您感谢他也不知道跟您回话,我家这船比别家稍微大些,一样的水路每次都能多搭些船客,所以也就便宜些。”
书生接过茶喝了口,见冷热适中,正好口干,就一口喝了下去,拿着汗巾抹了下脸上的汗,满脸笑意的看着我拿着茶壶又给他杯中添了些茶水:“船家你这女儿小小年纪,言词大方得体,生的眉清目秀,可真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
“呵呵……这位相公您见笑,老汉年近四十才得了这么一个女儿,将她宠坏了,哪里大方得体了,只是个普通丫头片子,不过这孩子真是乖巧听话,老汉日日繁忙,她就在一旁打打下手,给来往客人烧些茶水,上些吃食,还算勤劳节俭。”爹嘴里谦虚,心里却很得意,看他满脸笑容的样子周暖暖就知道了,面对爹爹的自得自夸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接过书生手中的汗巾放回里舱,又出舱外吹吹风,听着这个健谈的书生和爹闲聊。
书生看着周暖暖那满脸开心,自得自夸的爹,眼中没有任何不屑,微笑这说道:“你这女儿几岁了,这么小就这般乖巧孝顺,您老将来有福了,乡间这么灵透的孩子可是很少见。”
“劳您夸奖了,这孩子才七岁,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惜成了老汉的女儿,耽误了一身灵气。”爹说这话时神色有些暗淡,周暖暖知道爹又想起我亲生父母的事情了,尽管他把周暖暖照顾的很好,可是仍然觉得委屈了她。
周暖暖抬头冲着爹笑着说道:“爹您不要老王卖瓜,自卖自夸,让人家笑话了,哪有像您这样夸奖女儿的,我做您的女儿才是有福呢,每日吃饱穿暖,有您的疼爱,可比别人家强多了,别人家那是儿子是个宝,女儿是根草,哪有您这么宠女儿的。”爹和书生船客们听了都哈哈大笑,满脸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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