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欲魔的四肢早已被折断,但他仿佛感受不到痛楚,唯有对眼前猎物的刻骨渴求,这种纯粹的肉欲如同滚烫沸腾的岩浆,恶意燃烧他那早就不甚在意的理智。
事到如今,我们这位可敬的年轻恶魔已经不在乎什么自尊,至于矜持那种东西更是完全无所谓了,他知道,如果用图欲魔传统的捕食模式根本无法捕获眼前心爱的猎物,那么,至少在他彻底失去利用价值,被人杀掉之前想办法咬上一口……
只要一口就可以,咬住了他就绝对不会松口,往常那种冗长又无趣的感情陷阱的编织工作现在可以省了,千篇一律的甜言蜜语也完全没有必要。
他只想咬住她,一边咬一边肏她,就像一条恶狼狠狠撕咬吞咽从天而降的鲜美肥肉,或是砍杀了所有忠诚的侍卫,把美丽可怜的贵女从倾倒的马车里野蛮拖出,按在肮脏的泥地里肆意侵犯那样。
至高无上的阿斯莉尔在上!这可是一块放到你面前的好肉!如果还有人对此视而不见,忍着不动不看,那不他是人,也不是恶魔,而是活该被饿死,无可救药的蠢货!
负伤的图欲魔塞非睁着他那双干净漂亮的沙白色魔眼,他仰着头,迷离着目光,贪婪注视着眼前的美丽女孩,仿佛身下不是什么危险的魔藤,而是在第四地狱深处属于他自己的那张暧昧的软床上,他正在上面舒展肢体惬意躺着,等待情人迟来的温柔到访。
魔物腿间的肉根早已肿胀到快要爆炸,没人帮他,塞非开始自顾自扭动残缺染血的肢体,无视自己被她折断的凄惨四肢,将这灼人的肉棍向可爱女人的脸上捅过去,一下接着一下,伴随着这只恶魔沙哑色情的叫床声,他一直捅,向着她的方向,就这么执着地耸动着,锲而不舍,徒劳地捅着……
跟一个迷恋自己心爱的女人,却求之不得,走投无路只能对着她受惊的脸,裸露出性器官自我疏解的暴露色情狂兼下流变态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荒唐骇人,一样的背德可怕。
“帮帮我……求求你……”
“我喜欢你……坐上来……拜托了……坐上来……”
自尊心?体面?
随便了……那种东西能让她主动用柔软可爱的小穴吞吃他极渴的肉棍吗?不能?不能那还说什么傻话?
利切曼迪斯大人的个人情报既简单又片面,在九重深渊里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至于第四地狱军团里的那群家伙,它们的事情更是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你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只要你走过来……把腿张开,衣服全部脱掉……就这么坐上来……
跟我一起回地狱好吗,或者说你想留在人界?都可以……我都可以听你的……只要你肯过来……
萨拉静默着,她看着眼前赤裸着残缺的躯体依旧拼命诱惑她,对着她自主发情的图欲魔,她很安静,让人捉摸不透她在想什么,神态也很平和,甚至呼吸的节奏都没有紊乱。
她低着头,审视着这只有点奇怪,完全不按照常理来的图欲魔,他看上去太年轻了,半长微卷的灰白色头发搭在单薄漂亮的锁骨上,他的眼神是如此纯澈,就像是萨拉在魔法钟塔时期曾经短暂相处过的,那群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青涩后辈们……
如果忽视种族和内心世界的巨大差距,记忆中那群富有朝气,在钟塔走廊遇到她会腼腆,会掩饰,有时却又桀骜不驯也不服管教的年轻学徒们,跟这只名叫塞非的图欲魔并没有什么区别。
恍惚间,她意识到这只年轻的魔物,可能跟她心中对恶魔种的固有印象有些许的不同,尽管他这幅意乱情迷的样子在她看来过于愚蠢失智,是如此的耽于情欲,肆意妄为,难以捉摸……可他偏偏又显得如此的鲜活明亮……
唯利是图,唯欲是图,忠于自己丑陋扭曲的本真欲望,他比我更像是一个活着的人。
女魔法师就这么静默着,在这只俊秀魔物期待渴求,浸润水光的露骨目光注视下,她对他伸出了手。
动作温柔,细腻,环绕着魔鬼这根烫人的肉虫般的令人作呕的茎身,用拇指在对方那湿润到一塌糊涂的龟头小孔位置,轻轻按了下去。
然后狂热又黏腻的,极其浓稠腥臭的,大股大股蕴含邪恶魔力的雄性精液就这么直接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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