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利切曼迪斯今天的梦倒不是过去的胶片,也不是即将发生的,如彩绘玻璃窗格般晶莹的某种未来,年轻怠惰的恶魔领主闭着眼,长长的黑色睫毛随着他呼吸轻轻颤动仿佛黑翅的蝴蝶,在恶魔暧昧的梦境中,他中意的那个可怜可爱,仿佛是一串白铃兰般漂亮又迷人的小东西……她散着鸦青色的散乱长发,赤裸着仿佛极冬白雪般美妙的温暖肉体,出现在他魔宫深处,被血月照进暗淡辉光的阴冷寂静的软塌上。
她在等他,她说她很想他,一直在找他,到处找他,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她好害怕。
这是一场不在预料之中的梦境邂逅,但利切曼迪斯稍微想想,觉得也算在意料之中,毕竟这个安静甜美的小家伙已经不是第一次闯进他的春梦中了。
不,也不对,这不能算是春梦……你忘了吗,对于这个傲慢又怠惰的大恶魔来说,无论梦境还是虚幻,过去亦或是未来,对他而言都是真正意义上的现实——他觉得这不是梦,这就是真实。
所以他心情还挺不错的,尤其她赤裸着母羊一般美丽的肉体,神情又是如此柔顺慕恋的时候。
今夜的她没有隔着层层碍事的麻烦布料,同他这个视礼教为无物的淫邪魔物一样赤身裸体,这一点令他很满意。这两具散发着肉欲的身体挨在一起缓慢摩擦着,她的相貌十分年轻,肉体却异常成熟白皙,光滑饱满,又温热柔软……这种区别于魔物的皮肤美妙触感十分纯粹,他一直都很喜欢。
顶着一对狰狞扭曲的邪恶山羊角,四肢末端被黑色皮毛和浓重魔气萦绕,尾椎骨位置垂着长长的下流魔尾的利切曼迪斯向来不需要穿什么衣服,他也不喜欢这个雌性人类穿衣服,在以往那些令人怀念回味的春梦中,这个毫不掩饰淫欲的大恶魔会在第一时间把裹着她的布料扯碎,今天倒是没这个需要了。
所以他情绪很好,心情好了,他这个人也会变得比平时更温和,更好亲近。
这位黑发黑角,极为的英俊恶魔青年低下头,他亲吻着她的唇,鼻尖,额头,在她鲜红的奶尖用獠牙轻轻咬了几下,身下也没有浪费时间,随着他恶意的玩弄,一小股黏腻的清液被他用那可怖的生殖器碾了出来,然后这个恶魔发出一阵低沉又散漫的笑,似乎是很乐意看到女孩失控耻辱的肉体反应,恶魔领主凑过去,咬着她的耳垂,在耳边引逗,嘲弄,亲吻她。
“……鸡巴大不大,磨得舒不舒服?小骚货。”
内敛的女孩向来听不得他说这种下流的情话,她被这只大恶魔环抱着,钳制着,按压着,完全不讲道理,强行往他那邪恶非人的坏鸡巴上撞,女孩抖着饱满可爱的蜜桃臀,挣扎无果,只能发出不受控制的缠绵哭叫。
她泪眼朦胧,仅剩的理性似乎已经被这只幽暗山羊魔青年顶得浑浊不堪,嘴里是沙哑破碎又不间断的利切曼迪斯大人,利切曼迪斯大人,利切曼迪斯大人……
啊呀,怎么会这么听话?
一点都不像她,虽然他本人倒是很喜欢她这副在他面前毫无自尊可言,被肉欲完全支配身心的可爱样子就是了……
恶魔青年叹息着,他一边伸出比人类大概长一倍的,湿滑的猩红色舌头,舔舐在身下向他张开漂亮双腿祈求他赐予快乐的女孩,一边把胯间那根魔物的肉根深深埋在她热情紧致的花壶……缓慢的,没什么节奏,也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并不是他不会,只是傲慢的惰性使然,纯粹只是为了自己舒爽罢了。
幽暗山羊魔喜欢这样玩,他就这么任着他自己散漫的性子,随心所欲,奸淫这个让他十分喜爱的,柔美,可怜又可爱的肉玩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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