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原本雪白的小脸上布满了可疑的酡红,他要骂出口的话因她充满情欲的状态而一噎。转念又想起了什么,面色变得不善。
一路加速回家,他抱着时溪午回她卧室,却又因动情了的美人在怀,他又喝多了酒,身体比脑子更快一步。
一边低骂着“早想这么做了”,一边抱着时溪午疯狂的吻了起来。
然后两个人就滚到了床上去。
那药可真猛,时溪午被药弄得迷迷糊糊,就算是不愿意也开不了口,全身力气都被卸掉,只能徒劳地流着泪任他作乱。
……
时溪午一边回忆的同时,一边刻意忽略掉某些少儿不宜的情节。比如她的疯病,又比如她和薄寒川之间不可言说的二叁事。
“所以,总的来说就是姐姐你被人骚扰,姓薄的为了解救你才把你拉出去的?”佟清对于她给出的解释将信将疑,总感觉缺失了很多细节。
“嗯……可以这么说吧。总之并不是他故意要生气的,是我做的不……”时溪午下意识的就要贬低自己,佟清不喜欢她这样,所以嚷嚷着打断她:“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既然你说是他帮助了你,我就勉强把他划为良民吧。”
佟清故作轻松的开着玩笑,但心底仍旧藏有疑虑。不过姐姐此时选择隐瞒,那她便不逼迫她开口。每个人都会有难言之隐,她更希望姐姐能早日破除困局。
环顾了一圈,佟清忍不住皱了皱眉,对薄大少爷的品味持怀疑态度:“这建筑风格……走的是极简样板间设计?”
时溪午有意为品味高端卓绝的薄寒川辩护,但她又不想暴露自己始作俑者的身份,只得讪讪笑道:“不、不是。这是为了大改造做准备,人家是想重新翻新整修一下……大概……”
“原来真正家财万贯的人是这样挥霍的啊。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种财力,我早看咱家那金碧辉煌的土豪风设计不顺眼了。”佟清又想起了自己那不靠谱的爹,情不自禁翻着白眼拉踩了一下。
谈笑间,时溪午已经插好了一束花。娇艳欲滴的红玫瑰配上娇小喜人的粉白康乃馨,再加上修剪适宜的衬叶,主次分明,色彩搭配也格外舒服。时溪午用已被裁剪好的素色包花纸和淡樱色丝带将花束包装得精致漂亮,然后递给佟清。
“这是要送给伯母的吗?真好看啊,姐姐你的手艺还是那么棒。”佟清抱着怀里美感与寓意并重的花束,不禁感叹道,“哎呀你是不知道,大概是上上个星期吧,嘉祺姐,她订婚了。我参加她订婚礼的时候,她还一个劲的跟我抱怨,说收到的花束不是你做的,真是最大的遗憾。”
佟清提起这事的时候脸上还洋溢着笑容,大抵是想起了当时女方满脸幸福的模样,被感染到了。
时溪午摘叶片的手一顿,旋即笑意也散去,换上一副凝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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