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室的卫生已经做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一点收尾工作,倒垃圾洗拖把什么的。两女孩刚沾了季绵棉的光,得了合计金额好几万的消费卡,这点小事自然不会押她留堂。
她俩将姐妹二人送出寝室,站在门口特别热情地和她们挥别。
等人下了楼,走远了,才依依不舍地进屋关门。掏出口袋里的几张卡翻来覆去地看,要不是卡沿握得硌手,真要以为自己在做梦。
“我对有钱人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其中一个女孩对着朋友笑得开怀,亮晶晶的瞳仁里充满了憧憬,“他们也不全是听说的那么冷漠不可一世嘛,至少绵棉的这位姐姐就很和气啊。”
另一位连声附和,猛猛点头:“是啊是啊,她好漂亮好温柔哦,真羡慕绵棉,我也好想有这么一个有钱有颜还亲切的姐姐啊!”
两个人一唱一和,同时做起了天降温柔可人还疼妹妹的富婆姐姐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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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组二人相谈甚欢,男子组在外面如坐针毡。
等那两副相熟的面孔出现在视线范围内后,他俩跟双胞胎似的,立马行动一致地疾步迎上去,想要牵回各自的女朋友。
不过两个女孩都提着东西,空着的手彼此交握在一起,已经没有他们插足的余地了。
洛嘉河直勾勾地盯着她俩紧握着的双手看,脑子里不自禁回荡起薄寒川前不久下达的警示,被女性之间一下没看住就突飞猛涨地亲密程度直观冲击到有些心梗。
反观薄寒川,有了佟清的前车之鉴,这会儿看起来就淡定许多。虽然心里依旧在默默狂吃飞醋,但表面伪装得很好,坦然自若地将时溪午左手上拎着的托特包拿过来,然后趁任何人都没反应过来的间隙,动作干脆利落地扔进洛嘉河怀里。
他顺势钻入女人空下来的手十指交缠,好整以暇地朝懵逼的友人昂了昂下巴,笑道:“还愣着干什么,替绵棉提包啊。”
洛嘉河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这本就是自己身为一个二十四孝好男友应尽的职责,可让这只狐狸说出来,就哪哪儿都不对劲了。
洛嘉河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只下意识应了声“要你多话”就要把季绵棉手里推着的行李箱接过来,女孩摇摇头说不重,她自己来就行,然而他坚持要帮忙,季绵棉只好松了手。
结果就是他两只手都被占满了。
洛嘉河试了几次,终于发现大包是软皮的还没拉链,开口很大,行李箱上也放不稳,必须亲手提着。
最要命的是,季绵棉仍旧没和时溪午分开,牵着手有说有笑并肩走,就剩他孤寡伶仃跟个惨兮兮的影子似的缀在后面幽幽怨怨跟着。
他伤透了心,整个人好似苍老了十几岁。
最终只能望眼欲穿盯着女朋友那只软绵绵的小手,有心而无力。
他可真是傻乎乎的,又被诓骗了。
吃一堑长一智,以后绝不能再上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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