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似乎天生就没什么节操。
还没等凛花主动触碰那里,那根炙热的东西就掀起女仆的裙摆。
“啊啦,假发子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凛花满怀恶意地咬住他的耳垂,唇齿磨着那块小巧的肉,声音都显得黏黏糊糊的。
桂想自己怕是被沼泽的女妖缠住了。
沼泽可是反抗越大陷得越深,所以他选择静静的等待沼泽慢慢将他吞噬。
耳边传来女人淡淡的呼吸声与黏黏的水声,他身下的小假发晃动了几下,他明显的感受到身后的柔软正紧贴着他的后背。
“没……没有……”他尝试着冷静,声音却颤抖起来,小幅度的弯腰并未能遮住那被下体顶起的帐篷,反而让凛花更有想触碰的欲望。
“啊!”桂不敢相信自己发出了声音,那声音可比自己平时矫揉造作所发出的更妩媚些。
身下致命的快感让他战栗,“不要!”
“你说什么?”她坏心眼地问道。
“不要碰那里!”
“那里是哪里?”po⑱Ъl.ⅵp(po18bl.vip)
明明平时他能很轻易的说出那个词,他仗着自己长相秀气又有一双正直的眼睛,总是说些令人脸红的事情,而自己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样。
而此时,他受到了报应。
“是这里吗,夫人?”凛花松开手隔着布料点点那块已经被前精打湿的地方。
“是,是的。”他面红耳赤,那只手的离去令他的心中不由来的升起寂寞。身后女人淡雅的小苍兰香幽幽的飘散着,无论他怎么呼吸,那香气都能源源不断的供给。
而他的皮肤仿佛也是拥有嗅觉的器官,像吸收阳光的花瓣一般如饥似渴的吸入那令人上瘾的香气。
“请不要折磨我了。”桂像个饱受折磨的寡妇,久旱甘霖,却又迟迟得不到慰藉。他苍白的脸颊上淡色红晕直接蔓延到纤长的后颈,凛花感到嘴唇发干。
她毫不犹豫的舔了上去,温热的舌尖划过,桂下体直发颤。“啊~”
凛花嘴唇贴在他裸露的肩上,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她轻巧地从下托起那明明挺立却因为过于硕大而微微下沉的阴茎。
“夫人,你可是在上班哦,怎么还带着孩子一起来?”
“什么孩子?”桂低头紧紧盯着那只柔软的手,如果再用力点就好了。
仿佛听到了他的心音,凛花真的加大了力气,可那远远不够。如果掀开他下体的布料,便能发现他饥渴的龟头中间的小孔一张一合,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爆发,就缺一把火了。
凛花捏了捏手中分量不轻的阴茎,“就是这个呀!他不是夫人你的孩子吗?”还没等桂做出反应,下体突然发凉,他的半身裙直接被掀起。
那根紫红色大屌在空气中晃悠着,凛花笑着点点龟头,“假发子夫人,你的孩子真有礼貌啊。”
“唔……”桂眯起了眼睛。
“他叫什么名字?”凛花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肩膀,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你……摸摸他。”他恳求道。
“他叫什名字?”凛花没接话,继续问着问题。
他的眼眸湿润了,不要折磨他了,下体在空气中抽插了两下,一点用也没有。
“叫假发……”他终于回话了。
“哦,原来你叫小假发啊。”凛花轻柔的摸了摸“小假发”的头,他也乖巧的晃了晃。
“假发子夫人,你快看呐!小假发怎么了,怎么哭了?”那只可怜的大屌又吐出透明的眼泪,他在渴求着有人抱抱他。
桂终于忍不住了,他转身将凛花紧紧的抱入怀中,凛花的脑袋被压在他的胸前,而下体顶着凛花的衣摆,顶出了一个小坑。
她痴痴的笑道,“夫人,你的胸好平啊。这可不行啊,小假发还小,这怎么能没有母乳的呢?”她顺势隔着布料咬住那颗胸前挺立的骚东西,“让我帮你吃一吃,它就会大了。”她下身有意的往前靠了靠,让那只可怜的阴茎,馋的直流口水的阴茎偷偷尝尝味道。
说罢,她就像一只小小的野兽在桂的怀中撕咬衣物,涎水浸湿了他胸前的布料,两边的衣领被折磨的摊开露出起伏的胸肌。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