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都在怀疑这人是不是前面憋了几十年一次性用她发泄了,手掌无力地推开人,纤弱的腰肢在连番的撞击中变得酸软不已,身体也不配合乱动起来。
“不要了…不要了。”
顾霖将她的身体牢牢钳住,“这么不经操可不行。”他说了一句,再度把自己捅入那个熟软滚烂的甬道中去。
桃夭被高速的冲撞刺激地呼吸紧促,休内深处开始剧烈的痉挛,很快扩散至甬道和小腹,她软成一滩春水,而顾霖却动得愈发快,在汁水泛滥的甬道里进退无阻,用力撞击。甬道内春水连连,桃夭浑身就快软成一滩春水。
“停下,啊啊停下……你……呜。”高潮后的身子哪经得住这般,桃夭挣扎不得开始用指甲掐顾霖。
顾霖到底是军队出声,这点小打小闹对他和挠痒痒一般,摘玫瑰的过程中当然有被划伤的风险。
但是他既享受过程,也要结果。
于是结果呢,就是把人折腾的更厉害,直到后面桃夭嗓子都有些哑,沉沉睡去了。
天蒙蒙亮,桃夭被身边人起床给吵醒,顾霖正在穿衣服。
她嘀咕一声,抱住顾霖,不让他继续。
“我刚回来还有很多事要办,你就这么把我缠在这?”顾霖并没有拿开她的手。
“赔我一个新婚之夜怎么了,去商场都还要验货呢。”桃夭的起床气有些大。
“你不是要枪么,起床,教你。”顾霖看看表,“你还有二十分钟时间和我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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