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的五个小婴儿面色红润、精神气足,看着就喜人,纲吉倒是想抱抱他们,可惜全身是伤动弹不得。然而越是难过就越想要有点软绵绵的东西安慰一下自己,纲吉伸手去捏离自己最近的玛蒙的小手掌,小婴儿最后还是没能抵抗住纲吉渴望的眼神,飘忽飘忽着埋到纲吉还带着血腥味的怀抱。玛蒙可以飞,控制一下不要贴太紧就不会让纲吉难受,大家也就放任女孩的小愿望。
想着直接这样回到过去肯定会让妈妈担心,纲吉便拜托路斯利亚让自己沐浴一下晴孔雀的火炎。这样违反生理规律强制细胞超活性化的治疗会对身体造成不良影响,路斯利亚只把一些露在皮肤外面、影响活动的伤治好,剩下的就让身体自己恢复。
沐浴过晴之炎的人头发和指甲都会变长,时隔一年多再次长发披肩,让纲吉感觉十分怀念,有这样感觉的人还有山本和京子。
“阿纲长头发的样子,总觉得好久没见到了。”
山本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上手小心翼翼地抚摸女孩软软的发丝。也不知道是不是快速生长的原因,纲吉这头头发的发质好得出奇,别说打结,都看不出毛躁,浅栗色的发丝在阳光底下闪着光,纲吉自己看着都喜欢得不行。
不过还是得剪掉。
“为什么!?”一听纲吉要剪掉这头头发,小春反应大到不行,她几乎是扑上来保护纲吉的头发:“纲酱留长头发那么可爱!不要剪掉啊!”
纲吉不是不能理解她的心情,说实话她自己也有点不舍得,她还记得那些因为她剪了头发而被塞到衣柜最角落无法重见天日的裙子(她总觉得短头发的自己没有资格穿裙子),可是她真的不能留着长头发回家啊,正一说对十年前的人来说他们就离开一个下午而已,离开一个下午又是一身伤又是头发变长,妈妈再怎么天然也会怀疑的。
纲吉不想对妈妈撒谎。ρò⓲ъⅼ.viρ(po18bl.vip)
这可真是个让人无法反驳的理由,所以小春尽管痛彻心扉,也只能和纲吉的长头发告别。
然而听纲吉说要拿时雨金时随便一削,小春又叫上了:“不可以啊啊啊啊啊啊啊那样会超级丑的呜呜呜呜呜!!!纲酱为什么对自己的头发那么不珍惜!!小春每次剪头发都会很难过地把所有的头发保存起来的!”
是啊,日后她还会保存他的头发,装在一个透明的罐子里当房间的装饰呢。贝尔翻了个白眼,把自己一直没什么长进的女朋友(还不是)拉到一边,踹了一脚旁边迟疑半天不往前的斯夸罗说道:“你不要哭了,把沢田纲吉的头发交给笨蛋队长,削出来肯定比现在好,他头发都是他自己打理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的小春看了眼斯夸罗那头真·不打结·不毛躁·闪亮亮的银发,停止哭泣。
“好厉害,斯夸罗先生,剪得真好!”纲吉看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发型相当惊喜,虽然说和之前没差多少,但是刘海是刘海,鬓角是鬓角,这还是男人拿战斗用的刀削出来的,纲吉认为自己不能有更高的要求了,要知道她都做好自己说不定会秃的准备。
“没,没什么…”没想到会收到如此好评的斯夸罗对纲吉的道谢有些不知所措,既然头发已经剪完,他也没什么理由继续把手放在人家脑袋上,只是女孩头发的触感久久不消散,让他感觉到了些许燥热。
“是不是觉得心脏砰砰砰跳呢斯夸罗队长,十代BOSS的头发摸起来很棒吧?接下来是不是一年都不会洗手了?咦真是变态呢——”在斯夸罗把手套戴上的时候,头戴青蛙帽的少年说道,然后少年被一剑戳穿头套,并收获震耳欲聋的吼叫:“你给我闭嘴!!!”
“?”纲吉露出疑惑的表情,当然斯夸罗先生因为这点小事就耳朵发红她觉得超级萌的。
说是要回去,也不可能嗖一下就离开,善后的事情一堆不说,正一都还躺着接受治疗呢。幸好有威尔帝在,配合斯帕纳,把装置研究透也就是时间的问题,看着大家各自去忙各自的事,纲吉心虚(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地望了望四周,悄悄从门边溜了出去。
梅洛尼基地很大,要在这样巨大的基地里面找一个不知道在哪里甚至是不是真的在基地里的人,非常有难度。可是纲吉找到了XANXUS,而且没有花太多的时间,果然对待特别的人……啊好吧,谢谢超直觉。
XANXUS其实没有走很远,他就在距离白色圆形装置所在地拐两个弯的房间,这房间地理位置比较隐蔽,什么说话声吵闹声都传不过来,也不好找,男人大概就是看中这些点。
纲吉拧了下门把,门没锁,很轻易就打开了,她小心翼翼探头进入。男人坐在“王座”上阖着眼歇息不知醒着睡着的样子映入眼帘,莫名勾起纲吉的疼惜:肯定很累吧,结束意大利战场以后马不停蹄跑到日本来…
正在纲吉犹豫着要不要进入的时候,男人睁开眼,那双赤红的眼眸一下就锁定她。伴随着起床气的瞪视很是骇人,但是纲吉只觉得可爱,被吵醒居然还会发脾气什么的,跟孩子一样。当然还有愧疚,XANXUS那么累,确实需要多休息,他们马上就要回去十年前了,说一声再见,还有谢谢帮忙就走吧。
“我可以进去吗?”
男人没有回答,纲吉也不在意,他既然不希望她进屋,那么她在门口也可以说:“我是来跟你道别的,一会儿我们就回去了。谢谢你们来…帮我们…”
然而她的话一开头,原本惬意地伸直长腿的XANXUS不仅从沙发上站起来,还朝着她前进,一股随着他的靠近而越发强烈的压迫感和怒气即使隔着门也能感觉得到,纲吉被他吓得噎了一下,话都断成两节。
为,为什么他看起来那么生气……?她有做错什么吗?纲吉心中的警钟大响,预示她接下来极有可能会遭遇危险,不过这个预示和她遇到生死危机时候的预报不同,她说不清哪里不一样……唔……总之XANXUS不是想要一枪崩了桔梗的头那样崩了她的话,她还是决定站在原地等他过来。
期间纲吉偷瞄了一眼XANXUS的脸色,被对方似是要将她拆吞入腹的眼神吓得大气不敢喘。然后事情就完全脱离她的控制,她被扯进房间,在完全反应不过来的时候被按住后脑压到门上吻住。
痛!嘴唇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下意识张嘴的纲吉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防守,被对方长驱直入。纲吉混沌的大脑花了一些时间才意识到她在嘴里肆意妄为弄疼她的、不属于她的东西是眼前男人的舌头。
“嗯……!”纲吉的两颊迅速染上诱人的红色,她想转头退开却被固定住后脑,双手更是推拒不过身材几乎是两个她的XANXUS。这种鼻间呼吸的全是对方味道、连嘴巴好像都不属于自己、被完全侵犯和占领的感觉,非常可怕!
而更可怕的是,对着这样的入侵开始手脚发软的自己!
纲吉脸颊桃红,鼻翼张合急促地呼吸着,但越是急促男人身上的味道越是随着呼吸侵入到自己身体里,原本要推开男人的手只能无力地搭在对方宽厚坚实的肩膀上。
她已经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嘴唇和舌头都被XANXUS欺负得很痛,虽然没有流血但也一定肿起来了。看她好像已经没有力气反抗,对方的动作缓了下来。
但还不如不缓!被肆虐过后的唇舌很敏感,对方突然缓慢地舔过她的舌尖,有一股奇怪的痒从体内窜了上来。
啊……不!现在已经不是用不上力的问题了,她变得很奇怪……察觉到她的异样,男人不再粗暴地对待她,而开始用适中的力度在她嘴里舔吮。
快,快停下……!纲吉的表情已经可以称得上苦闷,她正非常用力地去压抑身体里流窜的陌生感觉,而某人还在添乱,他舔过她的舌尖一路向里,快要到达喉咙的时候一个上钩,舌尖从里向外划过她的上颚。这个动作过后,纲吉只觉得自己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只剩下刚刚那个动作留下的分不清是舒服还是辛苦的感觉清晰地回荡。
沢田纲吉,14岁,在被肉食凶兽捕捉后强行夺走的初吻里稍~微~触摸到了欲望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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