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以他女朋友为头的几个姑娘还有自己独特的应援口号——
“臣臣,姐姐爱你!”
贺昇:“……”
“爱谁啊?”于澄正上头着,身后传来一道阴侧侧的声音。
她扬起下巴下意识地回头,见贺昇抱臂倚在铁丝网边,脑门上的碎发微湿,球服外面套着黑色长款羽绒服,沈毅风陈秉两人站身后,一脸看戏的架势。
“你怎么来了?”于澄回过神来后,极其自然地开口,半点都不心虚。
“嘿,我要来的。”沈毅风煞有介事地挑眉:“也不想想,这种事我能错过吗?”
“有道理。”于澄笑看几人一眼。
几个人识趣,到旁边重新找位置坐下了,留贺昇坐于澄旁边。
“台上敲架子鼓的就是臣臣?”贺昇面无表情地拿起她的气泡水放到嘴边喝一口,眼神看向舞台。
“嗯。”于澄点头,还好心地抬手帮他指了下。
这首歌惊艳的地方就在于鼓点伴奏,台上棕灰色头发的少年手下每一个鼓点都精准且带有力量,不是主唱风头也明显更胜一筹。
“这哪是敲架子鼓。”贺昇冷淡地看她一眼:“这是敲到你心上去了吧澄姐。”
于澄:“……”
沈毅风回到二楼,靠栏杆边跟贺昇挥手,贺昇坐在皮质沙发上,模样清冷地收回视线。
今晚沈毅风放鸽子,压根没去球场,打电话临时喊他们换场子,他跟另外几人去都去了,打了会才一块过来,人还没离开球馆,沈毅风就发消息说于澄也在这。
酒吧中央空调打得高,贺昇脱下羽绒服搭到一旁,感觉有人直接拎了桶醋给他兜头往下浇。
“一会日日一会臣臣,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喜欢用叠词呢。”
这边光线暗,贺昇掰过她下巴,把人拧过来,左手一手控住她两手反剪到身后,右手捏住她下巴咬牙切齿:“怎么着,一个不够,还想再找个小的?”
出来玩就玩呗,一口一个爱爱爱的,这个字她都没跟他说过。
“怎么会呢。”于澄眨巴着眼,两人半天僵持不下。
了解贺昇的醋性,于澄正要开口解释,好好哄哄,余光就瞥见一道黑影压过来——
“起开,这我座位。”
这话是冲贺昇说的。
听见声,贺昇撩起眼皮朝上看过去。
开场曲结束,谈星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台上下来,单手插着兜,肩膀平直,状态虽然放松但又像时刻被一根弦拉着,不至于让人觉得吊儿郎当地没劲。
他站在贺昇面前,同样垂眼瞥着他,下巴微仰,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爷很拽”的气势。
见人没反应,谈星臣继续不咸不淡地开口:“新来的?坐之前不知道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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