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自告奋勇一定要去吗?”伏地魔用魔杖尖点了点德拉科的肩膀,示意他抬起头,“可是你让我失望了。”
德拉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僵硬的听着。
斯内普轻微的挪动了一步,他欲言又止的握紧了拳头。
“西弗勒斯,你来吧。”伏地魔很「善解人意」,懒洋洋的让开位置,“听说他是你最喜欢的学生,你来好好教教他吧。”
斯内普的目光瞥向德拉科,喉咙紧了紧:“是的。”
他一步步走向大厅的中央,伏地魔站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看着。斯内普看着德拉科微敛的双眼,掏出魔杖:“……神锋无影。”
惊人的痛觉从心脏处爆发开,德拉科身躯霎时间软了下来,蜷缩的如同一颗虾子。空气中无形的爆发刀刃,把德拉科身上割开好几道长长的伤口。鲜血从他倒下的地方缓缓地扩散,沾湿了斯内普垂在地面的袍角。
“他还只是个孩子……主人……”低声的抽泣从纳西莎那里传来,卢修斯也快要站不稳了,他轻声的安慰着脆弱的妻子,可也一心牵挂濒死的儿子。
贝拉特里克斯看起来兴奋至极,好像躺在那的不是她的侄子,而是一条野狗而已。她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眼神因嗜血而亮烁。
“呃啊——”
德拉科咬紧了下唇,唇瓣被咬破的痛在这时候微不足道。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痛呼,可是破碎而狼狈的呻唤还是挤了出来。
不能求饶,不能。
否则伏地魔会有兴趣多欣赏一会残忍的戏剧。
一秒,五秒,二十秒。德拉科眼前糊着的是泪水还是什么,已经有些模糊了。血液争先恐后的离开他的身体,他知道自己不会死,可是意识已经逐渐流失,流失……
“停手吧,西弗勒斯。”
伏地魔看起来索然无味,他打量着德拉科的惨状,率先走出大厅。贝拉特里克斯紧随其后,芬里尔上前拖走了穆尔塞伯的尸体,多洛霍夫颤抖着爬起来,踉跄着跟在人群后面。
纳西莎扑了过来,呜咽的像母狼一般:“德拉科…德拉科……西弗勒斯,你怎么能……”
“我誓死要保证德拉科的安全,难道你忘了——这是唯一让黑魔王消气的办法……”斯内普低声提醒纳西莎,自己身上还背着牢不可破的誓言。
“速速愈合。”斯内普蹲下身来,魔杖尖萦绕出淡蓝色的光线,德拉科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蠕动,拼凑粘合着。卢修斯隐忍的眉头下是浓烈的心疼和自责,他抓住儿子的手,紧紧的握着。
“咳……”德拉科被纳西莎抱在怀里,口腔里都是血腥的味道。
纳西莎不顾血污拥着儿子,卢修斯把施了反咒的德拉科抱到最近的一间空客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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