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随即探入。
凌鹰难受地顰起了眉。对后庭初尝性事的他而言,两根手指造成的异物感与压迫感依旧十分明显;瑕同样皱起了眉,那不习惯被撑开的内壁努力想要闭合,连带紧紧绞缠他的手指,连想要抽动一下都显困难。
还真的是处子啊……自己昨天竟然硬生生用兇器破开了这么窄小的地方,真是罪过……
想是这么想,他手上的动作依旧强势—深入最底之后,不顾那黏膜的推拒,硬是在里头翻搅、抽动了起来……手上裹着的药膏成了他另类的润滑剂,也让他的抽送逐渐顺畅。
凌鹰的身子浅浅地镀上了一层薄汗,夕阳自未拉上窗帘的落地窗洒进,黯淡的金光闪动着;他的腿根肌肉抽搐,随着那手指的律动一起……感觉整个下腹又闷又胀,有种无法形容的骚乱感。
他紧闭着眼,摀着嘴,还是止不住不断流洩的闷吟,还是感受到那扎在自己脸上、身上的视线……医生他……在观察着自己……一面在他体内翻搅,一面观察着……游刃有馀,而狡猾。
终于他忍耐不住,放下了手掌。
「停……停下来……」他的嗓音粗嘎难辨,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
「为什么?」男人反问他。即使闭着眼不看,仍可听出那声音竟带着笑意。
软热的物事滑过他的腿根,在紧绷的蜜色肌肤上蜿蜒出一道水痕……男人有一下没一下舔着他敏感的腿根肌肤,像在试探着他的极限。
「是不是想射了?」
他问了一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问题。那裹住手指的括约肌一阵一阵规律地痉挛,媚肉翻涌如浪,凌鹰腿间的分身不知何时亦昂然傲立,不断颤抖……同是男人,而且是经验丰富的男人,瑕自然看得出,对方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真棒啊……才第二次而已,光弄后面就能射得出来,这种感度绝对是万中无一。
瑕舔了舔唇,从他幽暗的双眸看不出心中所想,手中的作动则丝毫没有因凌鹰软弱的讨饶而中断,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地加了一根手指—
「呜啊啊啊———」未曾预料到的扩张让凌鹰瞪大了眼,腰身如同离水的鱼那般弹跳着,在叁根手指的抠挖之下,达到了高潮。
瑕撤出了手指,那肉洞竟一时半刻之间无法闭合,粉色的秘肉随着凌鹰浅快的吐息而时绽时隐,看得瑕双眼发直,双腿之间的充血肿胀让他再难忍耐。
他叁两下褪去自己的衣着,释放了胀得发疼的巨物。他勾起凌鹰的双腿,腰身一挺,鹅蛋大小的龟头瞬间抵住了那闪着水光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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