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骄偏头,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众人齐刷刷的看着两人,说实话,他们从未见过沉父发这么大火,沉父的形象一直是温柔的,儒雅的,甚至有点小白花一般的柔弱味,从来没有大声说话过,更遑论生气了。
沉父恶狠狠瞪了众人一眼,“出去!”
众人心颤颤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礼堂门。
毕竟家丑不外扬嘛,人家教育女儿,他们也不好围观。
沉父再次抬起了手,这次却没有得逞。
沉骄扯住了他的手,睫毛微垂,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沉父挣扎了两下,手臂纹丝不动,“放、放手!”
“你在害怕什么?”沉骄凑近几许,俯身在他耳边低语。
然后沉骄透过衣领看见了对方身上新鲜明艳的痕迹,嗤笑一声,“这是什么?我母亲死在你身上了?”
沉骄步步紧逼,“还是说我母亲尸骨未寒,你就迫不及待找了别的女人?”
“怎么、怎么可能!你胡说什么!”沉父磕磕巴巴的反驳,背后猛然撞到一个坚硬的物什,仿佛有了支撑,底气微足,“我不会找任何女人!”
“啊……我懂了……”沉骄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因为你只能挨肏嘛。”
沉父震惊的睁大眼睛,“你、你怎么知道……”
这件事连同住十几二十年的几个子女都不知道!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儿怎么会知道??
没错,在沉父母之间,沉父是处于下位的那个。
沉家之所以人丁兴旺,概因他们都不是正常交媾怀上的孩子,他们都是试管培育出的孩子。
沉父名为沉风清,曾经是名震一时的牛郎,后来遇到了霸道强横的沉玉,不但囚禁了他,还将他调教的离不开她,背地里对他是无尽的性虐,沉风清恨死沉玉了,但在人前,沉玉却演到所有人都相信,两人恩爱备至。
沉风清渐渐被表面的恩爱所蛊惑,真的觉得自己爱极了那个女人,甚至连她对自己无尽的性虐都快乐不已,像是上了瘾一般,时至今日,沉风清早已忘记男女正常交媾是什么样子的了。
同时也对失去沉玉这件事恐慌不已。
失眠、焦虑还有身体上的受虐欲,沉风清非常想找个人睡觉,但又摄于沉玉留下的威严,他不敢,于是在夜里偷偷的虐待自己。
耳边猝然响起一声轻笑,沉风清对上沉骄恶劣的目光。
“父亲~~你可当心着点,这淫水都要流到棺材上了,母亲看着呢~”
这句话吓得沉风清夹紧了双腿同时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好似沉玉又活过来了正在后面看着一般。
沉风清脸色霎时一白,颤着嘴唇求饶,“骄、骄儿……放、放开我……”
“放开你?”沉骄一口咬在对方白皙的脖颈下,瞬间留下一道血红的口子,“不是你求我回沉家吗??我答应了。”
沉骄舔舐着血液,“前提是父亲大人做我的禁脔。”
沉风清颤抖着,咬牙道,“不、不可能!我可是你亲生父亲!!!”
“嗤,这件事,我们不如问问母亲?”沉骄抚摸着沉风清颤抖的腰肢,“我就在这里上了你,如果母亲不同意那就算了,如果母亲默认了…………”
沉风清震惊的看着沉骄。
听听她说的什么鬼话?沉玉都死透了,她怎么反对?!
沉骄欺身压了过来,沉风清瞬间炸开了,剧烈的挣扎起来,“放,放开我,不要,我是你父亲啊……”
“你叫吧,让外面的人都听见,让他们都进来看着。”沉骄摸着水淋淋的菊穴,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进入,“让他们看看淫荡的父亲是如何勾引女儿的。”
沉风清感觉浑身细胞的炸开了,张了张口,再也吐不出半个字。
沉风清最怕的无非是揭开那好看的表层露出他早已腐烂的内里,所有人都瞧不起,从此再也无法光明正大的呼吸。
灵堂里仿佛上演了一场无声的哑剧,掩藏在丧乐之下的却是淫靡不堪的乱伦现场。
沉风清半死不活的被抵在棺材上,阴茎在穴里挺动,耳边是人戏谑呢喃,“父亲可要好好保养啊,松的都快夹不住娇娇的鸡巴了,如果哪天我不喜欢了,沉家我可就不待了啊。”
“就这技术,到底是怎么蛊惑母亲那么多年的?”
沉风清下意识夹紧了后穴,这一举动仿佛牵动了神经,所有感知归位,后穴里粗大的阴茎带来一阵又一阵快感,他低头看去,阴茎在他身下一进一出,每次都水花四溅,淫水溅的到处都是,棺材上最胜,有些淫水好似透过缝隙流进了棺木。
一想到沉玉正躺在棺材里看着这一切,沉风清只觉后穴一阵痉挛,竟然直接到达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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