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丘醉眼朦胧地看着离忧,委屈巴巴地说:“你……骗我,我松了手,你就走了……”
离忧转头看向球球,球球讪讪地笑了笑。
离忧只能深吸一口气,耐心地说:“我没骗你,我不走,但如果你再不松手,我可就真的走了,再也不理你了。”
“别……别不理我,我错了,我松……松手。”林丘可怜巴巴地看着离忧,手指上的力量一点点松开。
离忧的手臂终于得到解放,刚想有动作,便被林丘一把抓住了手腕,他不安地看着离忧,眼眶一红,眼泪在眼底蓄积,说:“你……去哪儿?”
一个大男人哭的梨花带雨,看得离忧一阵好笑,心里暗道:“这人大概是爱惨了那个人吧,不然怎么会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
“我不走,只是腿蹲麻了,需要活动活动。”离忧说着,安抚地拍了拍林丘的发顶,这动作还真应了球球的那句话‘哄哄他’。
林丘一点点地松手,眼巴巴地看着他。
离忧被看得一阵无奈,活动了一下手脚,说:“你家的钥匙呢?”
林丘摇摇头,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看着离忧,唯恐他一眨眼,面前的人就不见了。
离忧看向球球,说:“球球,你去翻翻他的口袋,看看钥匙在不在?”
球球应声,蹲下身在林丘身上翻找着。离忧则走向遗落在一边的公文包,他蹲下身捡了起来,从里面找出了钥匙。
“球球,别找了,找到了。”
离忧转身去开门,发现裤脚被扯住,低头一看林丘正仰头看着他,长长地睫毛上挂着泪珠,原本深邃的眼睛变得通透,像个纯真的孩子,眼底是不安,是委屈,害怕再次被遗弃,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揪着他的裤脚,仿佛他一松手,自己便消失了。
离忧的心一颤,无奈地蹲下身,说:“我扶你起来,你乖乖地不许乱动,听明白没?”
林丘慌忙点点头,说:“我乖,我听话。”
林丘温顺的模样很像做错事的孩子,离忧看得一阵好笑,把他的手搭在肩膀上,撑着他的身子站了起来。离忧将钥匙递给球球,说:“球球去开门。”
球球接过钥匙去开门,和离忧一起,扶着林丘进了门。
离忧四下看了看,这房间比他的房子大,大约七十平左右,两室一厅一卫,整体装修风格偏欧式,家具的颜色不是棕,就是黑白,就算房子不大,也感觉有些冷清。
把林丘扶到卧室,将他放倒在床上,离忧转身想走,再次被林丘攥住了衣角,说:“别走,求你……”
“我去给你弄点蜂蜜水,你听话,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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