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盛言闻低声喃喃,为自己原有的一瞬偏见道歉,这才估算了一下时间离开病房。
他怕有心人会趁机潜入病房、节外生枝,没有选择直接离开,而是在边上的安全通道里待了一会儿。
直到确认时洲的助理急匆匆地赶来,盛言闻才将最后那点不放心打散,从安全楼道离开了医院。
…
时洲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中午,迷迷糊糊的他压下转醒后的那阵头疼,费力抬起眼皮。
守了一夜的憨憨连忙靠近,“洲哥!你醒啦?”
“唔。”
时洲望着眼前的助理,记忆还有些模糊。他缓了好一阵子,才想起自己昨晚经历了什么——
艺人部部长徐杰利用经纪人笛安的名义,哄骗他去了一场特殊的酒局,即便意识到不对劲,但还是迟了一步。
药效发作的他在卫生间里被油腻恶心的许胜天逮了个正着,他挣扎着砸伤了对方跑了出去,然后……
然后呢?
时洲没了印象,只能先掀开被子确认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情况。
憨憨见此,连忙阻止,“哎哟洲哥,你现在还烧着呢,别瞎掀被子!小心着凉!”
时洲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很清楚,现在除了发烧头晕,好像没出现其他不该有的不适感。
他努力回想了一下,但‘烧空’的大脑还是什么都记不起来,“憨憨,谁送我来医院的?”
憨憨摇摇头,“洲哥,不清楚欸。”
我早上问了给你测量体温的巡房护士,她也说自己刚交班。反正有人拿你的手机给我发了医院定位和房间号。”
憨憨指了指柜子上的换洗袋子,“喏,对方还嘱咐我给你带换洗衣物,说你需要。”
时洲目光微凝,再努力回忆也只能想起一道模糊至极的身影。
“洲哥,昨晚到底怎么到底怎么回事啊?不是说了和徐部长一起去见《乱世》的投资商吃顿饭吗?”
憨憨一边问,一边给他盛出保温杯里的小米粥,“对了,安姐知道你住院的事情了,正在往回赶。”
时洲捂了捂依旧酸涩的眼眸,叹了口气,“还是得惊动安姐了,都怪我警惕性太低,也太轻易相信徐杰,要不是……”
冲出卫生间时遇到了那个帮他的好心人,恐怕这回真的是得遭殃了。
时洲想到这点,还是不死心地问,“真不知道送我进医院的人是谁?能不能查一查病房走廊的监控?“
憨憨瞧见时洲这少有的执着劲,将小米粥递了过去,“洲哥,喝点?你这是非要找到送你来医院的好心人?”
时洲没急着喝粥,“说得严重点,人家也算‘救’了我一命,我不得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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