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的时候,景泽听到安易轻声说了句:“谢谢你们。”
景泽摆摆手。
末日世界自相残杀什么的,景泽想,他可不干,活着那么不容易,何必活得那么紧张呢?
回到雪景的时候,景泽看到白雪霁正拿了根逗猫棒在逗旺财玩,两只拖鞋在地上跑过来跑过去,时不时就想咬白雪霁一口但从没成功过。
景泽:“……”他还从没见过逗猫人和被逗的彼此都有小算盘的“逗猫”情景。
听到景泽回来的声音,白雪霁头也不抬:“你这么怕我杀他啊?”
景泽:“什么?”
白雪霁把逗猫棒丢给旺财让它自己玩,站起身来,迎向景泽。
“你不是怕我一时起意杀了他才把他带走的吗?”
“谁?安易?”景泽说,“你不会杀他。”白雪霁靠得太近了,景泽往后退一步,但他又进了一步,景泽再退一步,白雪霁又进一步,不知不觉景泽的后背就抵上了墙壁。白雪霁低下头看景泽,他的呼吸太近了,让景泽觉得炙热。
不知不觉,景泽又想起了第一次见白雪霁的那个吻。
那明明是一段惨痛的过往,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起来剩下的却不是能力被剥夺的痛苦,而是白雪霁柔软的嘴唇。
景泽伸手抵住白雪霁的胸膛:“你干什么?”
白雪霁说:“害羞什么,咱们不是夫妻吗?”
景泽:“……”
景泽说:“如果我没记错,一个月前你还因为我们俩这层关系想把我干掉。”
白雪霁轻笑一声,他现在还没有正常的身体也没有体温,但不知道为什么景泽还是感觉到自己手掌下传来了滚烫的心跳震动。
景泽:“……”他不对劲!
白雪霁说:“那不是一个月前么,不打不相识,现在我改主意了。”
景泽:“不好意思,我觉得你现在脑子不清醒。”
白雪霁说:“他们都叫我雪佛,你知道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我永远冷静清醒,就像所谓的神佛一样。”
景泽说:“那是因为他们跟你接触太少了,产生了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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