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花溪大喜过望,转过来劝银玉:“夫人,非常时期,咱们不要闹脾气,快些随吴侍卫去吧。”
银玉自是不情不愿的点头。
吴起小心翼翼地抱起夫人,足尖一点,便向夫人的房中去。怀里的夫人又软又轻,就像抱了一团云,他都不敢使力,生怕飘走了。
银玉双手揽住吴起的脖颈,眼睛一眨,就开始哭。
吴起武功卓绝,五感灵敏,他可以感觉到银玉口中呼出的热气,银玉小猫般的哼唧喘吸,还有银玉在他胸膛哭出来的泪。那些泪打湿了他的衣襟,进入到他的胸口,烫得他心都疼了。
若是夫人吩咐,他可以为她杀了那个欺辱她的人,不论是谁。
房间一到,银玉就赶紧推开吴起。吴起感觉到心口一凉,生起万般不舍。他甚至僭越地想,要是可以如刚刚那般永远抱着夫人就好了。
苏银玉的性子是骄傲敏感的,她被一个马夫看见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心里不爽极了。刚刚度过危机,便没事找事地要吴起跪下,没她的吩咐不许起来。
花溪匆匆赶过来,就见到吴起在银玉房里跪着。她叹了口气,走上前去帮银玉散发,说:“夫人,且不论吴侍卫刚刚帮过您,就凭他一个大男人,跪在您屋里算是怎么回事。”
“我不管,我今天就是要他跪!”银玉听着烦,挥手让花溪赶紧走。自己把钗环都卸了,外衣脱了,躺到榻上,叫吴起跪过来,又给了他心口一脚。她不想找花溪麻烦,那吴起就要成为她的出气筒,谁叫他看见了。
“你说,我叫你跪,你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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