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允你不再当马夫么,怎么来了?”银玉拉起跪下的吴起,踩着板凳上了马车。
花溪见状,散开了其他侍卫,自己驾车,让吴起随银玉进去。
“是花溪姑娘让奴来的。”吴起黝黑的脸红到脖子处,说道。
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花溪不止说了这些。银玉躺倒马车的榻上,招手让吴起过来:“花溪还说了什么?”
“还说……”吴起怕自己弄脏了榻,像之前那样跪于榻前,感觉到银玉抬起绣花鞋抵住自己的心口,一时间呼吸都轻了,想说什么忘了。
“呆子”银玉以鞋尖绕着吴起的胸口画圈圈,轻轻一点,说道:“不知道帮我脱下来么,刚刚从寺里走下来,脏得很。”
“不脏……”吴起显然有些着急起来,最后也只磕磕巴巴说出这两个字。他低头看见抵在自己胸口的绣花鞋,小巧秀美,不觉口干舌燥了起来。
吴起屏住呼吸,举起银玉的脚踝,小心翼翼地拿下鞋,露出银玉裹着白色袜子的小脚。
待两只鞋子都脱下来后,吴起已经满头大汗。
“还没做什么呢,怎么就已经这幅形容”银玉笑,变本加厉地将脚放到吴起的脸上,顺着下颌线留连到脖颈处,脚尖抚上他不断滚动的喉结上,问:“吴起,知道我们俩是什么关系么?”
不等吴起回答,银玉又将脚探进吴起的衣领,划过胸口,顺着肌肉的弧度,停留在腹肌处,继续说:“这次,我先说说清楚,我性子不好,喜奢喜淫,最爱的,就是你们这样的年轻男子,如此,你可明白?”
“明白!”吴起跪得挺直,沙哑着声音大声说:“奴是夫人的姘头!”
“你这么大声做什么。”饶是银玉厚脸皮,也没见过把做人姘头说得那么骄傲的,银玉将贴在吴起腹部画圈的脚收起来,坐直了身体,纳闷道:“你知道姘头是做什么的吧?”
“知道,就是可以喜欢夫人,可以对夫人好,白天可以跟着夫人到处走,晚上可以跪在夫人房里看着夫人”吴起少见地抬起头,直视银玉道:“夫人,您别害怕,奴会保护您的。”
银玉看着吴起,笑了起来,上前给了吴起脑门一个弹嘣儿,道:“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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