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知道为什么我是战神了吗?”他抽出湿漉漉,快要将女人逼到绝境的手,一把握住那双白花花,晃得眼难受的乳房。
“因为我自小努力,别的皇子在休息时,我在练功,这双手伤过无数次,也裂过无数次,刀枪棍棒,斧钺刀叉,只有他们做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所谓的战神,除了天资以外,靠的就是后天的努力,他做到了,也以为真就会站到那个位置,当在沙漠与魅族厮杀时,当他身边的副将砍下那一刀时,男人将整个面都陷入那对柔腻又奶香气十足的乳房中,水会使人窒息,大渠很少有人知道,黄沙也会窒息埋人!
还在酥痒中快意的女人察觉到男人的异样,动作停止,他埋在自己双乳间,湿乎乎的感觉。
这男人一直都是孤傲中藏掖着自己的伤痛,就像叶名琛,那脸上的奴字一定有他的故事一样,穆婉清不愿深究,她怕伤疤被揭开后,他们会更疼。她抱着迟迟不愿抬头的男人,任由他埋在自己乳房中,白嫩的手抚着男人发丝,就像她曾这样抚慰过沉黎般,无言无语,只是一个久久的拥抱。
屋子静谧,直到屋外的小来敲着门扉,“殿下,可以用膳了。”
穆婉清保持着那拥抱的姿势不变,又等了一会儿,见男人迟迟没什么反应,“小来,你先吃,我们不饿,等我们饿了,我就去厨房里热饭。”
“那好吧,楚姐姐!”听屋子里穆婉清在其中,小来以为是他们又在治病,于是没什么推辞,便回到厨房中用刚做好的晚餐。
孤狼凶狠时,人们都恨不得退之千里,当它想要温存时,除了猎人,怕只有主人敢给予这样的温柔,“还没有好吗?”穆婉清只知道自己的乳房已经湿了一大片,她抱着依旧没丝毫回应的男人安慰道:“哭吧,哭吧,哭过的朔还是我的男子汉!”
这哪是安慰大人,分明是安慰小孩的话,就这样被女人用在了自己身上,“穆婉清,不准笑话我!”瓮声瓮气,鼻音很重的男人躲在她怀里,好半天才不满道。
“嗯!”她答得很干脆,没有强迫他起来:“你已经很棒了,朔!经历了那么多,依然这么坚强,”记得他们初见的样子,他衣衫褴褛,瘦的都现了骨架了,但那张嘴一张开还是惹她生了气,于是乎,这大好的机会,半是鼓励半是以牙还牙道:“讨厌鬼,你也要勇敢起来!”
男人终是抬起脑袋,浮肿着眼,看着这不美丽却甚是美好的女人,她的笑没有戏谑也找不出一点轻视,清澈的笑意似是自己扒开黄沙后第一缕可以大口呼吸的空气,女人的额抵在他的前额上,“讨厌鬼,我们一起勇敢,好吗?”
他终是走出了那漫天的黄沙,而她也终将走出她的梦靥,“小傻子。”他叫到。
“讨厌鬼!”她笑着回应道。
“小傻子。”
“讨厌鬼。”
……反反复复,这两人似是幼稚无比,似是永不知倦。
夜黑悄悄一片,赵二皇子抱着被他玩弄得虚瘫,都半梦半醒的穆婉清,继续着他们的故事,“等柳娡的两个孩子都长得大了许多,司徒弘的皇后也因病去世了,他们才从燕州被接回到皇宫,殊不知,此一去,对司徒岚该说是一场噩梦!”
他还记那乳娘说出时,自己的震惊,“柳娡本是个木头美人儿,她生出的司徒晴柔和司徒岚都更胜于她。等她回宫后,老皇帝司徒弘这才发现他的一双儿女是出落的多么漂亮!”
“旁人再怎么歪想也想不到,顶多是司徒晴柔会遭受些什么,但没人料到,他们晋阳高贵无比的皇帝下手的不是司徒晴柔,而是司徒岚。”赵朔的语调平和,然而困倦的穆婉清还是在男人最后一句中清醒过来。
“怎么不睡了?”他以为今天的故事就此终止,但怀中的女人似是嗷嗷待哺的雏鸟,叫着嚷着让他继续道。
“司徒岚幼时便长相柔美,似仙似妖,比他姐姐司徒晴柔的美貌更胜,所以,羔羊入到虎嘴,再加上他们的母妃柳娡软弱无能,等他姐姐司徒晴柔发现时,司徒岚早就被老皇帝司徒弘蹂躏得不知如何了!万幸司徒晴柔果断,发现后将司徒岚带到身边,两人如影相随,时间久了,司徒弘找不到机会下手,渐渐的也就淡了对他的心思。”
所以他在崖下,濒死之际叫的是他姐姐,这故事很沉重,对城市里长大的,一直都快快乐乐的穆婉清来说,她是无法想象的!
“因此,司徒岚本就视姐如母,这一下更是视司徒晴柔为天,不久后,司徒弘因病逝世,司徒岚继承了皇位,这一切本是个好的结局。但错就错在司徒晴柔喜欢上了叶家独子叶昭,一开始他们无论是样貌还是家世都很是般配,连司徒岚都亲自主持他们的大婚,以此彰显司徒晴柔在他司徒岚的眼中的重要性。”
“大婚一年后,司徒晴柔诞下一子也就是叶名琛,想是因叶名琛早产的缘故,害司徒晴柔坏了身子无法继续生育,这本就是无伤大雅,毕竟他们叶家已经有了子嗣继承家业。只是时间最考验人心,等司徒岚二十好几,司徒晴柔初到叁十岁时,正值壮年的叶将军从外面娶了个妾室,正值少女娇嫩的吴姃娘,名义上说是为了他们叶家开枝散叶,这说辞,司徒晴柔是无法抗拒的,就在那年,司徒晴柔病死了,他们叶家被 发了疯的司徒岚抄家的抄家,杀头的杀头,而叶名琛也就那时被下到了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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