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体态丰腴,尽管岔开腿,两瓣肥臀,如发过的馒头挤在一起,臀沟间似有什么颤颤地坠着。小九好奇,抬手掰开双臀,就着夜色,看见两条紫黑的长长肉瓣来。
“唔……”碧云轻哼一声,说道,“九儿看到什么了?告诉娘……”
“嗯、嗯……”小九吞口唾沫,“娘……娘屁股上边……有搓细软肉纠成团,周围还有毛……”
“傻孩子,这都不认识!那是你娘的屎眼儿呀!”碧云又羞又爱,沉腰缩了缩,“九儿可千万不能弄娘这里……不然娘就恼了!听见没?”
“九儿知道了!”小九认真答应,继续道,“娘……娘屎眼儿下面,两条黑黑地肉柳子……”
“九儿记住了哦。”碧云柔声道,“这里是娘下面的小嘴,两瓣细嫩肉,就是娘的嘴唇子。娘下面的嘴不会动……来,帮娘掰开……哦、哦嘶……九儿轻些……”
小九屏息凝神,小心掰开,花门初启,便有一丝黏黏的淫汁晶莹滴落,粘在小九胸口。
“呜,娘……”小九为难道,“娘你咋……尿了呢……”
“啧!傻猴子,娘不是刚说,那是娘下面的嘴!”碧云哭笑不得,“里面黏黏的,是流口水呢……说明……噢噢……说明娘,馋九儿了呢……”
“那、那九儿该如何做了……”
小九怯懦懵懂地发问,弄得碧云也害臊起来,娇臀轻抖,情汁热溢。
“哈啊……嗯……九儿,九儿亲娘下面的小嘴……”碧云颤声道,“娘要、要九儿小舌头伸进去……给……给娘吃……噢噢!”
软滑舔入,碧云长吟一声,腰眼酥软,差点儿垮在小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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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到床笫秘事,有人如迎春娥,独爱穴口上一颗情豆,苏碧云则专喜出入抽送之乐。
寻常妇人,多爱粗大长硬之物,直挺挺肏捣花心。碧云不屑于这等俗情,专好把各种新奇物事纳入花穴中品鉴。
碧云早年在宫里,曾被周围姐妹用香舌肏过。当时她懵懵懂懂,未觉怎样。如今碧云体熟欲盛,忽然忆起,便如“昭烈帝想起了编草鞋”,觉得其中有无穷乐趣,却找不到合适之人。
平日往来的妇人,都是碧云主动伺候,没有把客人拿来取乐之理。至于徒儿花岫,两人虽然已有肌肤之亲,但看花岫平日那端着的样子,碧云总觉不好开口。
思来想去,碧云只好拿懵懂无知的小九儿来解馋。
碧云心里也犹豫着:她跟小九名为师徒,情比母女,再做这般秽滥之事,碧云心里好不愧疚,另外还有一件事,也让碧云心有忌惮……
不过小九心里可没这些想法,她只是一门心思想讨好师娘,把花岫比下去而已。
如今,自己师娘既这般说,小九便不假思索,双指扣开碧云花门,挺着软舌,直戳进眼前一团粉嫩黏软肉儿里。
“诶呦!”碧云一声酥叫,通身骨节都化了,什么叫纲常伦理、哪个是禁忌避讳,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顾着抖起屁股浪叫道,“好!好九儿,娘好喜欢!快、快用舌头肏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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