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落到松雀儿手里,就没有逃得掉一说。
松雀儿扯住小九脚踝,翻过身体,给她硬拖回来,再奋力擎起小九两团软屁股蛋儿,把整个臀胯抱在怀里。
小九柳腰蜷屈,半身倒立,玉足垂曳,双膝冲天,雪白藕腿,无力分开,露出股间风景,白嫩腿根,道道牙印依旧鲜红,当中那话儿,怕得缩头没脑,瑟瑟微颤。
——没用孬种!今天不神气了!
松雀屈指,狠弹小鸡儿,疼得小九哇哇乱叫。
不过今日,松雀对这话儿不感兴趣了。她拇指掰开小九臀瓣,指尖拉扯后穴周围嫩肉。
小九又羞又怕,闭气猛缩屎眼儿,怎奈身体倒挂,使不上力气,那菊蕾挛缩一阵,就泄气松弛,反在松雀儿手中,绽出细嫩红肉儿来。
“呸!”
松雀儿垂下温黏唾沫,蘸润肉蕾,指尖细细涂抹打转。
小九只觉一阵酥痒,股间再使不上力气,只得松泄开来,哀哀含泪求饶:“呜呜……轻、轻点儿肏姐姐……呜、姐怕疼——诶!诶呀呀呀!”
松雀儿口吮食指,抵住小九屎眼儿。
要知道,小九一路走回来,股沟夹着珠子,一路拉蹭后庭,又汗湿浸润,后穴湿软娇弱着。
松雀轻轻一戳,没怎么用力,就探进半只指头来。
“啊!啊呃!”小九凝眉呻吟,“屎眼儿被妹妹肏了!唏!好、好热,好奇怪呀……”
阵阵娇呼,腿间那话儿随之蠢动,肉头悄然胀出包皮,正害怕打量,忽被唐莞一把捏在手里。
“该死!插你屁眼,鸡巴硬什么?呸!”唐莞往小九肉茎上啐了一口,粗鲁揉搓套弄起来,“果然,跟你那没廉耻的淫妇娘一样,是个爱弄屁股的脏货!”
苏碧云死后,总在这般时节被提起,若她天上有知,是该得意?还是该还害臊呢?
“哼,怪不得,一路屁股夹着珠子回来,早就等着被干是吧?”唐莞又拎起淫珠道,“你莫急,娘先教你,用屎眼儿下串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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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柴小九,为何把花岫的淫珠亵裤,勒进自己股沟里了?难不成,小九也学得跟苏碧云一样(还望安息!),成了个满脑子奇淫怪癖,吮腥嗜秽的家伙了?
人心难料,其未可知。不过此番,倒是黄鼠狼们的“锦囊妙计”。
小家伙们说,那亵裤来头儿不小,除了私处腥骚,还有股味道,只是嗅不真切。若小九能不嫌污秽,穿上行走片刻,体温薄汗浸润了,气味烘发出来,或可嗅地仔细,得知此物来历。
柴小九知道,畜生鼻嗅,尖锐异常,能探人未尽之处。便把裙子撩了,换上这亵裤回家。
一路上,珠串深勒股沟,压着会阴后庭,来回摩擦滚动,小九痒痒地害臊。
小九又想到,这东西乃是花岫穿过的,一串珠子,沾满香汗淫汁,在她两瓣肥臀间打转,脸上又强作镇静,在人群里往来,待到僻静处,就撅起湿黏屁股,被人从后面啪啪肏干……
不觉之间,肉茎蠢动,把窄窄亵裤,顶得更紧了。
大街之上,鸡巴硬挺,小九臊得满脸通红,身体火热,私处泛起湿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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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小九大概明白过来,自己多半是被黄仙儿戏弄了。
但为时已晚,唐莞含湿了指头,把圆滚珠子,一颗颗按进小九后穴里。
虽说玉如君子,生性温润,可较之后穴,又凉又硬,激得小九挛颤浪叫,双腿乱踢。
“讨死货!动什么!”唐莞边塞边教道,“凡是不能光学皮毛,还要食髓知味。这淫珠子,就是这么用的——该死!要踢死你娘呀!”唐莞扭头对松雀儿道,“给我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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