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道再无阻碍,柴九溟扶臀挺腰,一插到底。
婼菜醉酒,膣内黏滑滚烫,又有层层娇脆“肉牙”,拨弄噬咬粗大肉冠,激得小九打了个娇颤,哼哼嘤咛不止,不觉摆胯抽肏起来。
多日未尝媚肉滋味,小九只插了数十下,喘息忙乱,肉茎张惶,小腹阵阵酸紧,酥麻欲泄了。
再看婼菜,自从被小九进入,就把头深埋在被褥间,任小九如何肏弄,都不声不响,只是臀尖微微轻颤,渗出凉薄细汗。
小九性急,扯开婼菜头上物事,见她面孔涨红,大汗淋漓,湿颈沾黏蜿蜒云鬓,背后香汗点透薄衫;一口雪白细牙,死死咬着床单,晶莹津唾,连同腰下淫液,湿哒哒流了一摊。
原来,婼菜早被肏得花心大乱。抽肏期间,那话儿吐泄情汁,粘在娇嫩肉壁上,经如虫蚁啃噬般,酥麻骚痒难耐,只要狠狠肏弄,却又羞于启齿浪叫,因此咬牙强忍,几乎把被褥咬嘴。
小九见婼菜狼狈耻态,淫心大动,咬牙又狠肏十来下,腰胯撞得雪臀乱抖。
“嗯!嗯呃!呜呜——!”
婼菜依旧逞强死忍,双手抓得青筋突兀,一口银牙咬得咯咯直响。
小九精满欲破,却不愿这般就泄,伸出手来,如扯缰驾妈,抓起婼菜头发,叫道:
“贼淫妇!忍什么!就这么不肯叫给我听吗!”
婼菜怕疼,哇地松口,挺起身来。
小九顺势,揽住婼菜肉胸儿,大腿承住雪臀,湿热娇躯相贴。
耳鬓厮磨间,小九只想说几句话,羞臊婼菜。谁知一转头,竟婼菜半边残脸相对,空洞眼窝黑漆漆的,无异骷髅残骸。
小九一时无语,心头只如泼了盆凉水,浇灭滚烫情欲。
婼菜睁着独眼,嘴唇蠕动:“呐……我,好看不……”
簌簌热泪,随呢喃一道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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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九溟一时茫然。
不过有件事情,小九心里清楚。此时婼菜,已卸掉往日防备,露出心中柔软一面给她。
既如此,小九也不设防,真把心里话掏出来说。
“不好看。”小九直言说,“你还是平日笑起来,神气十足的样子最好看。”
说罢,小九伸出舌尖,轻舔婼菜眼窝旧伤,低声说:“过去的事情,没办法了,但是我们以后都会多疼你的……”
婼菜吃痒,缩起脖子嘤咛,小声埋怨:“那你、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说着,婼菜胳膊手臂,蛇般缠住小九身子,指甲嵌入娇躯,抠得小九隐隐作痛。
“你、你是不是在害臊呀……”小九低声问着。
“呜呃……”婼菜小声哼唧。
两人身体尚连接着,小九能察觉,婼菜滚烫花穴,正阵阵娇羞紧缩,软滑心思,倒灌情根。
“你、你快说呀……”婼菜焦灼喘息,脖颈额头,尽是细细香汗,“咿——!干,干嘛!”
“我喜欢你,你不领情,有什么用?”小九伸手,探过湿软耻从,寻到弹翘阴蒂,指甲拨弄把玩,“你喜不喜欢我?”
婼菜一听,又使性儿了,咬住嘴唇,哼唧哼唧不答话。
小九搂住怀中柳腰,胯下用力一顶,欲泄肉头,正身体胀大,狠狠破开肉壁,正中娇柔花心。
“啊——哈啊啊啊!”
婼菜一声娇吟,带出几分委屈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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